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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被他一个个油滑语调的字弄得想吐且眼前一片闪星星,胃里在翻滚,奈何没东西吐,反上来的只有胃酸。
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的林奎满意地将跪坐在床板上柔弱到露出了命门也毫无所觉的江寒,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身心舒畅的事情吗?
“说起来,江寒你真该去算算命,怎么回回都正好能落我手里。
十年前因为钟家,又正好在江家,十年后的今天又因为钟家,可能你生来就注定要臣服在我身……”
江寒缓缓掀起眼皮,瞳孔震颤,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轻轻张开:“你…说…什……”
“你还不知道吗?”
林奎把笑脸凑近他,用极其恶劣、幸灾乐祸语调说:“十年前钟家为了自己的私欲想绑定自己养的那条不听话的狗,建立了专门研究‘替代性生理标记药剂’的实验室,还在A市掀起一波养奴的新潮,不过没多久就被你那便宜哥哥给搞砸了。
十年后新起了灶台,没想到进展顺利不少,还又把你送到了我手里。”
“那位omega可是个十足的疯子。
我听说你还见过他呢,就是你姘头的哥哥呀!”
林奎指尖摩挲着下巴,看出江寒眼底的震惊与疑惑,说:“没想起来吗?你该印象清楚才对,中鼎集团继承人,也是钟家唯一的继承人,钟望呀。”
———
钟望坐在驾驶座上,以轮胎擦出火花的速度快速截下前面那辆出租车,刺耳的刹车声在夜幕中爆开。
出租车司机拔出塞进方向盘里的脑袋,惊恐地望向前方:“他妈的……傻B吗这么开车你家死人啦不要命啊自己死就算了妈的还要害死我……”
剩下那些骂了祖宗十八代的话在看清那烟雾里走出来的人时便猛地停止。
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得清轮廓,令人寒毛倒竖的是,那人手里拎了根棍子,正闲庭信步的朝出租车走来。
司机心里算着日子看是不是不宜出门。
想起后座上的乘客来,转过头想看看,却发现乘客正在解安全带,他立即开口:“你干……”
安全带咻地一下缩回去,钟守推开车门,回头看了一眼司机道:“我下去看看。”
司机暗叹这位乘客可能是有什么英雄瘾,在这个时候还敢跟疯子对着干,倒车挂档踩油门是一点都没敢耽搁,溜得比烟还快。
大概是怕那突然出现的疯子拎棍子砸他。
“你怎么在这里。”
钟守戒备地看着来人。
钟望也不多说废话,指了指车,说:“你不是想找那个警察么?你上车我就告诉你。”
“你什么意思。”
提及江寒,钟守不得不与他斡旋。
钟望拿出手机,切出刚刚姓林的发来江寒被捆着手脚,双眼紧闭地躺在硬邦木板床上的照片,脸色苍白,毫无生机。
钟守劈手要夺,可钟望对他再了解不过,轻易躲开来,他微微笑着歪了歪头,说:“你跟我走,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就放过他了。”
空气中弥漫着橡胶摩擦出火星的烧焦味,这条寂静的柏油路仿佛成了竞技赛场。
钟守手握成拳,后槽牙都咬紧了,面色阴沉至极。
第64章
“钟望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陈白把钟望这人近三十年的人生里较为惊天动地的排得上前几名的恶劣行为说出来之后,下了最终评定。
陈白被祁章和自称是江寒亲哥的alpha押在药店盘问。
他也不知道,明明他才是来盘问祁章的,怎么变成被问的那个了。
但江寒的哥哥看起来比江寒难相处,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江阳提及钟家,以及十年前在A市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的新闻,将十年后的今天,江寒所遭遇的事情串在一起。
“当初我让江寒离那姓钟的远一点,他偏为了个alpha跟我吵得不行,如今遭遇的这些全都是因为他。”
陈白还是有点良心,出声为好友辩驳:“钟望是钟望,钟守是钟守,再说钟守也是受害者,你别……”
江阳眉头皱得快打死结了,剜了他一眼:“要不是他,我弟弟现在说不定已经是个事业有成家庭美满的omega,而不是一个先患渴信症再被生挖腺体的残疾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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