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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蝴蝶般,随后躯壳有了自我意志放在男人面颊的手缓慢饱满的一点点往下,不自觉的效仿他爱抚的手法,指腹擦过胡茬温柔又矜持地滑过颈脖、锁骨、胸膛、腹肌,然后抽开,落到那颗垂着的连在一块儿的衫间两角,技巧同样是效仿他那样,精准且迅速的,犹如变魔术,食指指甲扣进缝隙,拇指一别,就简单的开了。
他上身袒露了出来,结实有力充满原始的野蛮,只是看着就能感到绝对力量的震撼,这跟她以往见到的不论有钱人还是没钱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浆过的雪白衬衣衬出麦色身体的诱人,阿波尼亚忽然想起自己曾在艺术展看到过的石像也给过她这般感受,鼓舞、不屈,即便是富有刺激性的年头里也难能可见。
夜深人静,人去楼空,世界浸泡在凉意中可温度却节节攀升,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感到燥热,滴滴汗珠渐渐渗出不禁轻抿干燥嘴唇湿润,停滞空中的手无处安放每一根神经线都发出如悲鸣的叫喊。
她发现自己不知所措了,正像一条缺氧的鱼搁浅在沙滩上焦急的垂死泼动,困窘的神色显露玉手下意识攥紧,心脏都仿佛即将跳出体外。
而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坚实力道像是把她丢回了海中,带领她找回了方向。
“嘘……跟随我的动作,放空大脑,什么都别想。”
他念着,拿住她的手把身子压得更低放上衣领边缘,富有情调地催促这点缀滑下,也是示意她帮自己把衣服脱掉:就像自己常说的,绝大部分男人在做爱过程中总喜欢占据主动权,剩余留给的女人的不过怜悯似的一点,他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言语、行动、意味与忍耐的暗示,方式大差不差或花样繁多但目的不言而喻,男人同样如此。
不过这回,他想自己应当给她适度的权利和选择,不再用言语,而是行为和眼神的细节与交流,她理应学会怎么对一个男人予取予求,理应明白一个女人的决心任何男人都说服不了,不论方式如何,只要结果满意就足以。
腰背弯下,头颅放低,气息与气息渐渐碰撞一起,而在那一刻阿波尼亚的体温瞬间拔高如同发烧一般无比烫人,血的热量简直要从皮肤流出来似的灼烧感漫遍全身,眸子蒙上一层无法言喻的水雾,脸颊浸满不知所措的绯红一路延展至耳根,连脖颈都红透了。
与其说害羞,倒不如是死亡前兆。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但还是捧住她的双颊,放任火海顺着掌心燃烧感官,借着薄凉月色望着她忐忑的模样,感受嬗口吐出的潮热,与弥漫牢房的软热雌香,义无反顾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
‘天哪上帝,原谅我的贪心吧。
我就说这一次。
’
他破戒了,把对自己下的在她主动前不能吻她的魔咒当做耳旁风抛诸脑后,原因是不能自己还是迫不得已都没有意义了,但既然约束已经打破,如果不做的彻底一些那对他而言更是耻辱:双唇交叠,炙热的水液缓和欲望的火焰,他的亲吻并没有心中的怒气那样用力,亦没有做爱前戏的矜持那般柔弱,只是一次意外的抚慰,黏膜之间的触摸在晰明的感官中尽情游走搅扰起阵阵迷乱的贪恋,进一步想要更多的念头情不自禁,舌头的交缠与涎水的吮吸同样没有自我意识的参与,男人能感觉到阿波尼亚的接吻完全是尽量配合着自己的动作来的,没有抵抗没有纠错,只是呻吟不断,只是使衣衫降落的手渐渐找到了大致想法并开始向着方向实行。
吞咽声,口水流入咽喉的动静清晰反映在男人喉结的滑动,这是一次枯燥且没有味道的接吻,单结果而言不如称之为最合理的安慰更合适。
不过借口和形容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的烧正悄悄退去,因为她再一次接收到他的存在。
此刻气氛温婉,从她唇齿抽离的男人朝她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容仿佛真的是在安慰自己初经人事的妻子般,他的衣衫落在床上,并在清冷光彩的照射下显得绮丽梦幻:他的上半身已完全袒露出来,宽阔的脊背让阿波尼亚感觉即便自己双臂长度加起来也碰不到相应的那只手。
“冷静下来了?”
他笑着问,眼神如同子弹贯穿她的心脏:“如果冷静下来了,就听我说。”
话音未落,庞然身躯再次俯下,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一只手落于柔然侧腰,双唇贴于耳际,呢喃:“让我们重新想象一遍。”
语顿,吐息,又是一片寂静,在鸟儿的扑腾声和流过石头的淙淙水声中,阿波尼亚能从那溽热的气息中隐约听见大海忧伤的呼吸:“想象那个,诚如你的你。”
话语落地,他落于她侧腰的手慢慢往下游,而抚摸脑袋的手则触摸上她的脸颊,然后一只手抬起光洁的大腿另一只腿下意识跟着抬起,沉稳的鼻息于阿波尼亚脑海漾起圈圈涟漪,那一圈圈澄澈的清波荡起更开更大的波浪发散透明的光亮清晰的闪烁让她看到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让她的思绪置于云朵之上。
并非无休无止,只是每一次间隔恰到好处且越发滚烫。
“您要知道,床是个除了睡觉就只能承载欢愉的场所。”
他说,富有仪式感的循序渐进调整姿势用自己的腿顶住她的后腿防止落下,然后自己亲手把裤子褪至膝盖处,踩掉鞋子蹬掉白袜接着湿润两指探进那稚嫩敏感的菊穴中,在触电似的感受通流她全身霎时,低语:“在床上的人们,会展露跟平常截然不同的一面。”
算不上扩张,也为了不是刺激,仅仅做爱前能够减轻疼痛或给点心里安慰的调情,他相信近乎全部的男人在做爱是都会跳过这一步骤。
肉棒呈半勃起之势,不过对面那阴核已完全充血挺立,粉嫩的穴肉随略显局促的呼吸若隐若现,彼时闭合的菊口同样微微翕动,或缩紧或舒张,周边褶皱的收展男人尽收眼底。
他轻笑一声,身子压低牵起她孤零零的手,指腹摩挲着透明的指甲,额头贴住她的额头,轻言:“如果快乐的疼痛无可避免,那学会享受有时不完全是坏事不是吗。”
四目相对中,汹涌的炙热与躁动不安的情绪逐渐占据修女混乱的大脑,她深沉的呼吸着尽力释缓热量和肉欲带来的负面影响,脑内画面与印象的重组正不断颠覆认知,生理的困顿与心理的焦灼无法形容,闷湿却畅爽的感觉并非来自冰凉的月光。
潮热气息扑扇脸庞,她透过一片潮湿的雾望他,只感那黑的近乎不正常的双眼轻而易举戳破心中不愿意识的秘密,咽下的唾液味道甜滋滋的,霎时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唔……”
呻吟,湿热,缭乱,如糖霜流入男人味蕾,他的意识产生几分醉意。
分身彻底硬挺了,一只手握着棒身缓慢摩擦雏菊安抚她放松,或促动些许肠液分泌进行润滑。
男人同样感觉到咽喉的灼烧,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堵住喉咙使得换气困难所以吐出的气息更加紊乱,他能听到自己心跳的鼓点渐渐要跃出它原有的形态,血液的奔流与皮肤的发烫蒸干体内的水分放大欲望的感知,嗓子不住挤出断断续续的‘吭哧吭哧’的声音,唾液的下咽更是清晰到身下修女都听得见。
“阿波尼亚……”
他有些情不自禁:“你的暗示是不是对自己没效果。”
就像是一种呼吸传染病,感染了她的呼吸的他同样有种搁浅的错觉,言语的倾吐不是逢场作戏的心血来潮,它充满实感,让他受到一阵美好的眩晕,置身辽阔无垠的美好梦乡中与她一起入眠,连同血液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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