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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在说完后慌张的用手指理了一下头发，深吸一口气，做着最后的整理。
身后的大门被推开，教堂的空间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能听见紧张的心跳声。
少女迈着步伐，提起洁白的婚纱裙，高跟鞋踩在柔软的红毯上，脚步声虽然是细如蚊鸣，但是还是钻入了我的脑中。
步伐有些慌张，大概是因为少女还没有适应高跟鞋的感觉，于是只好加快。
这么推敲着，少女站在了我的身侧。
我转过头，看着盛装的玲子。
“……喜……喜欢吗？”
玲子结结巴巴的问，羞涩的双眸不敢直视我，只好飘忽的看着早苗。
玲子瞳孔里跳动着的究竟是紧张还是喜悦？
与我同居六年，任何足以让少女成长为女人的玩法都试过了，玲子本不可能露出这般少女的羞涩，但或许是6年来的期待，唤醒了已经成为女人的玲子，心中的少女心。
“真漂亮……我很喜欢。”
我直率的笑起来，眼神扫过玲子的婚纱。
平日里散发的玲子，此刻绑了一个成熟的高马尾，一朵白纱织成的花作为蝴蝶结插在发丝间，栗色的头发锤在洁白的婚纱间，显得格外突出。
因为现在是夏天，所以玲子穿着的婚纱也清凉了不少，从锁骨到脖梗。
只有一层几乎透明的白纱覆盖着，不过后世的纱织裙摆依然将双腿掩盖。
裙摆是经典的法式结构，犹如波浪一般一层盖着一层，玲子沐浴着洁白，仿佛成为了人世间纯洁的代言。
“咳咳……两位新人！
要开始喽。”
明明在场的只有我们三个，但早苗还是小声提醒着，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仪式感。
顺带一提早苗也穿着婚纱，不过并不是早苗当年和我结婚时穿着的，而是重新购买的一套婚纱，在结构和样式上皆逊色与玲子的婚纱，作为伴娘，自然不能在服装上有喧宾夺主之意。
我和玲子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玲子——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玲子激动的说。
“绯村桐人——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早苗将视线投向了我。
“我愿意——”
“你们是否都愿意由我为你们的结婚誓言做证？”
“愿意——”
我和玲子齐声说。
早苗对着我使了个眼色，因为接下来该我说话了。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妻子，从今日起，结婚誓词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我珍重的说，眼神聚焦在面前如同星光一般闪耀的玲子。
“我以上帝的名义，郑重发誓：接受你成为我的丈夫，从今日起，结婚誓词无论贫穷与富有，不论祸福，贵贱，疾病还是健康，都爱你，珍视你，直至死亡。”
玲子说着，眼眶流出了清澈的泪滴。
“现在，交换戒指吧。”
早苗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终于看到玲子披着纯洁婚纱的模样。
精心准备的戒指被套在我和玲子的手指上，只是玲子露出狡黠的表情，转过身对着早苗说道。
“早苗——你是否愿意我成为你的妻子与我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我，照顾我，尊重我，接纳我，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欸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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