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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依旧客气,让人不由恼火但无从反驳:“我先生年纪小,有不懂事的地方请你多担待。”
席任无言,默默攥紧了拳。
至于闻牧远,他从云泆出现那一刻就哑了火,心头被席任激起的怒气都被瞬间浇灭,眼里只剩云泆的背影。
周遭的空气是怪异的宁静,云泆转身对闻牧远开口道:“和我一块过去怎么样?那边就是人多了些,我怕你不喜欢。”
云泆听见闻牧远“嗯”
了一声,那道看向他的目光无比炽热,席任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云泆并不准备给他开口的机会。
那支用过的香槟杯被放置在一边的空展台上,经过的侍者将它妥善收走。
闻牧远跟在云泆身后,飞溅在手上的酒渍已干,他的心却为那两句“先生”
狂跳不已。
血液在中心的跳动下加速奔流,经过酒精的发酵更加灼热。
云泆不知道闻牧远心中所想,他问:“刚才席任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闻牧远垂眸移开视线,显然并不想在这里说这些事,“一些无关紧要话而已。”
云泆不信,他可没忘记刚才闻牧远比锅底还黑的脸,若不是席任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一向情绪不甚外放的alpha脸色也不会那么难看。
可既然他暂时不想说,云泆也就没问,他尊重伴侣的想法。
瞿千岱看见二人相携而来,神色意味不明。
那一群人构成复杂,其中大多数来自主战派,除此之外也有几个中立或来自主和派的官员,非正式场合的睽睽众目之下没人会拿这些来做文章。
席明函办的宴会上商人尚且可以谈谈生意,而他们交流相谈的内容则不涉及大事,譬如此前通过的政策具体落实地如何,帝国近来在边境是否有异动云云。
方才云泆离开引起不少人的注意,现在那些人见他回来还带上了闻牧远,有人在其中揶揄道:“上将和闻上校真是恩爱啊。”
云泆回以一笑,方才中断的话题又继续进行,云泆默默听着,忽然感觉自己的小指被碰了碰。
他低头,看见闻牧远站得很近,垂下的手就在他身旁。
刚才的触感不知是意外还是什么,云泆没动,继续和其他人交谈。
他话音刚落,对面的人接起话头向下说去,云泆忽然感觉耳边一阵热风传来,那是闻牧远凑近了的呼吸。
alpha的声音压的很低,但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云泆的耳朵,他说:
“牵一下,很快。”
下一秒,他放在身侧的手就被闻牧远牵住,那力道不大只要用力就可以挣脱。
云泆愣了一下,之后就任凭闻牧远牵着。
二人今天穿的都是黑西装,同样颜色的布料交迭,将这一方角落的亲密完美遮掩,除了当事人无人知晓。
刚刚那人说完后闻牧远后撤了些,他的触碰不知缘由,手掌的温热倏忽而来又很快离去,像是蝴蝶的停驻,让人有些痒。
云泆掌心温度未散,他心里竟荒谬的觉得这像一个浅淡的烙印,他猜测这或许和席任说过的有关。
被闻牧远一“打扰”
他被迫一心二用,旁人的话倒也没错过什么,只是这点堪称微不足道的触碰让他内心有些鼓噪。
行至此,人已经基本到齐,席明函在主位上笑容不断,席间想要攀附席家的人不计其数,他身边道贺祝寿的人络绎不绝。
席明函上了年纪但保养得当,神采不输青年人,和他卸任时一模一样。
曾经的上位者视线扫过,朝向云泆时温和一笑,看似毫无锋芒。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宴会到了后半程,席明函突然起身,开口说:“今天辛苦各位来一趟,我在此还想宣布一个好消息。”
席明函说着顿了顿,待众人目光齐聚,他竟朗声宣布了席、兰两家的婚讯。
他话音刚落,瞿千岱与云泆对视一眼,意味复杂。
云泆在心里暗叹席明函真是一点不肯落于人后,在此之前他甚至没听到过风声,看来这也是他今天执意要办这场宴会的目的之一。
但云泆对此没有多大反应,大家族的联姻不仅出于政治,也与家族利益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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