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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双手惬意地插在风衣口袋里，优哉游哉地迈出小巷。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脚步猛地顿住，全身肌肉下意识紧绷，好似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猎豹。
不过，转瞬之间，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就浮现在他冷峻的面庞上。
“这位小姐，咱们似乎素昧平生，你一路跟着我，所为何事呢？”
他微微侧身，目光轻佻又玩味地看向不远处的末书然，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末书然双手抱在胸前，身姿笔挺，宛如一朵绽放在暗夜中的铿锵玫瑰，艳丽又张扬。
她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浅笑，那笑容仿佛洞悉了一切秘密。
“组织？让我猜猜。”
她故意拖长语调，眼眸紧紧锁住沈夜，“你是九重天的人吧。”
虽是疑问，但话语里却带着笃定。
沈夜神色平静，仿若未被戳穿秘密，只是轻轻耸了耸肩，神色间满是不以为意。
“看来，刚刚的动静让小姐听到了不少。”
他微微眯起眼，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但很快又恢复成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末书然不紧不慢地朝他靠近，每一步都迈得优雅又从容。
“九重天的人在第三州公然杀人，这要是传出去，恐怕不利于两州的团结吧。”
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像是在调侃，又像是在威胁。
沈夜的眼神瞬间一凛，寒芒乍现。
几乎在末书然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精准无比地抓住了末书然朝他腹部打来的手腕。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好似钢铁铸就，紧紧扣住末书然的手腕，那力度仿佛要将其骨骼捏碎。
“第三州的九阶强者本就不多，损失任何一个，都是莫大的遗憾。”
他凑近末书然，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带着危险的警告，那呼出的热气喷在末书然的耳畔，让人心惊。
末书然却毫无惧色，反而挑衅地挑了挑眉。
她借着沈夜握住自己的力量，身体如同一道灵动的弧线，轻盈地侧身，同时抬腿，朝着沈夜的面部迅猛踢去。
这一脚又快又狠，空气中甚至传来“呼呼”
的破风声。
沈夜早有预料，头微微一侧，末书然的腿擦着他的脸颊扫过。
他顺势用力一拉，试图将末书然整个人甩出去。
末书然却在空中巧妙地扭转身体，另一只脚如同一把重锤，朝着沈夜抓着她的手臂砸去。
沈夜迅速松手，后退几步，躲开这凌厉一击。
“有点意思，第三州的继承人果然名不虚传。”
沈夜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却满是认真，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的力量所牵引，微微波动起来。
第三州的九阶强化者，还是个少女，沈夜一下子就锁定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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