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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明皱起眉头，倒也能够理解女孩的热情，每多拉一个人头，那就能多一笔收入。
只是这样没有边界感的行为，换一个人都不一定能够忍受。
陈启明不动声色，将女孩的手从自己小臂上缓缓拿开。
随后走进店里，就讲起学校要组织孩子到天安门进行国旗观礼。
开始的时候，女孩还对陈启明很是热情，有说有笑。
能跟学校直接对接，将会是一个特别大的单子，只要谈成，必将到手一笔不小的提成。
只可惜，当她得知陈启明的心理预算，整个人都傻了眼。
“你……你在跟我说什么胡话？”
“这么点预算，能够干什么的？”
年轻女孩将陈启明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把他当成了学校的领导。
很小声地开口提醒。
“就算我把所有的优惠政策都给你放掉，那也是远超你的预算。”
“领导，你们应当是跟孩子收钱，克扣得这么狠，到最后跟家长怎么交代？”
听她说出口这样的话，陈启明哭笑不得，就知道这里面存在不小的误会，赶紧开口解释。
“小姑娘，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这次活动并非学校组织，要让学生自费参加。”
“是我答应过他们，打算自掏腰包，带他们去大城市看看。”
陈启明对于事实情况不去遮掩，自己能力有限，拿出这三五万都已经很不容易。
“你？”
女孩瞪大眼睛，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是陈启明？”
“不……瞧我这张嘴！
你是陈副局长！”
女孩再三开口确认陈启明的身份，无疑之后马上就把电话打到自己老板那里。
没过去多久的时间，一个比她年纪还要小的女孩从楼上下来。
紧身牛仔裤搭配纯白半袖，看着很普通的穿搭，却把她那曼妙的身材全部凸显。
头发披散，妆容浅浅，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梨涡更是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你们老板？”
陈启明挠了挠头，有些不敢相信，这般年轻，像是还在读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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