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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柴说:“开上车,和我出去一趟。”
章鹏见他说的紧急,也就不多问,站起来就跟他出去了。
南泉市有一个机场,两个火车客运站和若干的汽运站,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想要追找一个要离开的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在有限的时间里不可能一个个挨着找过来。
费柴也只是凭着直觉,让章鹏开车直奔新火车客运站,因为他觉得张婉茹坐飞机离开的可能性不大,而大巴站的车是一小时一趟,若是她坐大巴走,自己绝对赶不上。
而新火车客运站客流量最大,在这里找到张婉茹的概率最大。
到了火车站,费柴和章鹏分头在几个检票口寻找,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真让他在一趟去广州的火车检票点找到的张婉茹,而她已经进了检票口,费柴飞奔过去,隔着铁栏杆大声喊道:“婉茹!”
张婉茹听到有人喊她,一回头看见费柴,顿时脸上一喜,丢下行李就跑回检票栏杆,隔着栏杆握着费柴的手说:“费老师,你居然来追我?”
费柴说:“是啊,你,你能不能不走?”
张婉茹收敛了笑容,摇摇头,哀伤地说:“不行,我留下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过你放心,我走了之后会好好生活的,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已经知道教训了。”
费柴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信封塞到张婉茹手里说:“穷家富路,让我们有缘再见吧。”
张婉茹推了两次没推掉,于是只得接了说:“那我……”
费柴松开她的手,后退了两步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
张婉茹觉得鼻子一酸,两股**辣的东西就要涌出,她不想让费柴看见,于是急忙转身,捡回行李匆匆的走了,一直没有回头
第四十章亲赴省城
走了张婉茹,费柴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累了一天,还得自己打扫房间,宵夜也没人煮了。
刚子在父母的陪同下来看过一次费柴,还送来了500块钱,说是先还这些,剩下的以后一定还。
费柴和刚子的父母聊了几句,从言语中看出,这二老是不太赞同这件婚事的,甚至还对这件事没成有些庆幸,儿子睡了人家,人家悄悄的走了,这似乎是最好的结果。
费柴没要拿500元钱,主要是见那家人过的也不宽裕,虽说他现在没发大财呢,可是下勘测点是有补助的,杂七杂八算下来,刨去在刚子身上花的钱,到还有几千块,尤倩那里还是可以应付过去的,因此也没想把这笔钱往回收。
但面子上又怕那二老放不下,就借口说:给刚子花的钱,理应由刚子自己来还,古往今来只见过父债子偿的,没见过子债父还的。
不过几天后刚子也走了,说是出去打工,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张婉茹找回来,那伍佰元多半是充了路费了,临走前也没有向费柴告别。
香樟村的泉水质量上乘,唯一的问题就是储量偏小,预计开采量也不大,这给招商引资带来了很大的不利,就连堪称老油条的魏局也碰了几回钉子,在招商引资的碰头会上,魏局很无奈地说:“不是我不想帮咱老百姓办点事,实在是客观条件上不去啊。”
费柴也知道这件事确实不是魏局等人不够努力,毕竟要在这里建水厂是要投入的,若是水资源本身出了问题,特别是蕴含量的问题,真要是人家来了,下了大投资,结果没几天你没水了可怎么解决?消息传开,一时悲观情绪弥漫,费柴更是眉头紧锁,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只要把泉水的质量,蕴含量勘测清楚了,作为地监局也好,经支办也好,任务就算完成了,可是费柴却总觉得亏欠了香樟村老百姓的,勘测井撤离的时候,费柴特地嘱咐大家低调,最好天不亮就悄悄撤走了完了,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入伏了,天亮的早,农家本来就都起得早,勘测队一下子就被村民给围了个结实,都嗔怪道:“走怎么也不招呼一声,不说践行酒,饭总要吃一顿嘛。”
费柴很感动,这是多好的老百姓啊,他朝着人群,换着方向深深的鞠了三个躬,本想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说:“乡亲们啊,我对不起大家,没给大家把事情办好。”
有村里的长者说:“费领导啊,不怪你,是我们大家没福,老祖宗没给我们底下留那么多东西啊,不怪你,不怪你们啊。”
然后大家就上前拽着,怎么都不让走,最后还是和上次似的,在打谷场摆了几桌,费柴再次喝多了,但他趁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嘱咐吴东梓说:“这顿饭咱们买单,你说什么也得把饭钱给补上。”
因为大家都喝了酒,当天就都没走成,于是又返回云山县城,本想很低调地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可消息传的快,方县长又找上门来,晚上非要设宴款待,说是要表示答谢。
费柴当时酒还没全醒,就说:“忙了这些天,最终还是没能带来效益,哪里好意思还吃你们的饭?”
方县长笑着说:“我又没老糊涂,这地底下的事,百万年前就注定了。
而且我们自己的招商引资工作也做的不好,哪能怪你们呢?”
如此几次三番的邀请,要是在绷着不去就是不给面子了,于是又喝了一台。
照例,费柴除了嘱咐吴东梓对于勘测资料的移交一定要全面及时,另外就是这顿饭钱由他们自己出。
可这事还没来得及办,香樟村的村主任带着村里的文书出纳和几个代表又来了。
村主任当着方县长等人的面自责手下办事不利,又把中午吴东梓硬塞给村里会计的饭钱全数返回来了。
于是也被叫下来喝酒。
方秋宝县长还佯怒对费柴说:“你们辛苦了这一场,我们县虽然财政紧张,香樟村里也不富裕,可难道一顿饭我们还请不起吗?”
话已至此,费柴原本就不擅长酒场上的话语,再加上心里觉得挺愧疚,也就没有更多的花样,不管谁敬酒就是仰脖往肚子里面倒,原本中午就已经醉了一台,这么折腾,哪里承受的住?还没酒过三巡呢,他就结结实实地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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