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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若辰：“嘎嘎嘎哈哈哈。”
正跟下属开电话会议的简昱珩：“？”
“二少家的生态环境不错哈。”
龚助理恭敬地说，“还有野生鸭子。”
简昱珩：“嗯……”
龚助理进化了，都会阴阳人了。
耳机里传来好几道偷笑的声音。
【宋秘书的名声掉了5分。
】
“你俩是不是又蛐蛐我？”
宋若辰问。
“什么呀小葡萄。”
晏辞说，“我们从来不在背后说人的。”
“就是。”
孟雨眠说，“宋秘书那么完美，我们没有意见的。”
宋若辰半信半疑地挂断了通话，恰逢简昱珩那边也结束了。
“你忙完了？”
宋若辰问。
“忙完了。”
简昱珩说，“公司第一季度的业绩挺好，一少和我准备安排一次全体出游。”
“带薪吗？”
宋若辰关心这个。
简昱珩：“带……”
公司的蛀虫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去哪里玩呀？”
“我哥给了三个方案。”
简昱珩说，“去沙漠徒步，去冰川裸泳，还有去赤道晒日光浴。”
宋若辰：“员工犯过什么死罪吗？”
简昱珩：“……”
“我也觉得不太合理。”
简昱珩说，“这份方案策划，个人偏好比较重。”
简昱珩：“宋秘书有什么低见吗？”
宋若辰：“嗯？”
简昱珩：“高见。”
“我觉得，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宋若辰说，“什么团建什么福利，公司就应该直接给员工发钱发吃的。”
简昱珩：“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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