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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没有否认。
莫舒雅垂下眸子，又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可以认为是补偿，也可以认为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钟楚没有编什么理由，按照事实直接说道。
莫舒雅倏地抬起头，皱着眉头说：“这些东西是我妈妈留下来的吗？”
钟楚挑了挑眉头，她以为她暗示的已经够明显的了，没想到莫舒雅竟然还没有想到。
她顺着莫舒雅的话说：“是她送给你的。”
莫舒雅的双手紧紧握着，眸中似乎有些动容：“如果接受这些东西，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
钟楚的话轻飘飘的，“没有任何代价。”
莫舒雅觉得自己心里沉甸甸的，她抿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最后问了一句：“那你是谁？”
钟楚轻笑一声：“我叫钟楚。”
听到这话，莫舒雅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起来，她抿着唇，攥紧拳头说道：“钟家到底研究了什么东西？”
能入侵别人的手机，看到别人所处的环境画面，能单方面和别人对话。
现在更过分了，居然还按照去世的人的意识，造出了人工智能。
钟家想做什么？想称霸世界吗？
“你们钟家实在是太过分了！”
莫舒雅咬牙切齿地说，“我妈妈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们都不让她安生？”
这下轮到钟楚沉默了。
过了几秒钟，钟楚轻笑一声，然后说道：“雅雅，我再做一次自我介绍。
我是钟楚，你的亲生妈妈，是一个，”
她顿了一下，又笑了一声，“活生生的人。”
莫舒雅双唇微张，眼神愣了愣，眼眶微红，眸间闪过几分迷茫。
此时她的大脑十分混乱，她又重新地躺在床上。
机械式地给自己盖上被子，然后闭上眼睛。
过了几分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向窗外，试探性地问了句：“神豪系统？”
“你喜欢这个称呼？”
钟楚的话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莫舒雅倒吸一口气，这竟然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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