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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望了一眼林丽明，深吸了一口气，签字了。
所有人在利用自己，自己必须反戈一击。
而风华公司有用，可以借此进入另一个圈子，获得资源和人脉。
一个神秘大佬组成的圈子。
“合作愉快。”
王维彬又跟秦海握了握手就走了。
秦海和林丽明回到风华公司。
李晓蕾的电话打了过来：“我在你们公司旁边的餐厅，你来一下，我有事儿。”
秦海觉得确实该跟李晓蕾面对面谈一下，放下电话，告诉林丽明：“我出去一趟。”
“什么事？”
秦海有些怒了：“跟你有关系吗？”
“我作为秘书应当在意你的日程安排。”
林丽明理直气壮。
“如果你真把我当总裁，以后我就像其他总裁那样，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
“你……”
林丽明顿时脸红。
“不过呢，你可以不把我当总裁，但也别把自己当总裁秘书。”
“你看你这话说的。”
林丽明神色复不断变换，最后非常难得的笑了笑：“你毕竟是我领导。”
秦海不再理会林丽明，转身正要离开。
突然林丽明又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一生，像是刮刮乐彩票，刮开之后就只有四个字——谢谢参与。
秦总你本来也是这样，可现在走了狗屎运，只要你能够把握好，甚至可以去彩票中心，由你决定下一轮中奖的是谁。”
秦海当做没听到，去餐厅找到李晓蕾。
结果秦海顿时眼前一亮。
一天不见，李晓蕾好像换了一个人，过去穿着前卫奔放，今天穿着很简单的卫衣和牛仔裤。
头发染成了咖啡色，不再是番茄炒鸡蛋。
脸上没有化妆的，显得青春活泼。
只是气质当中仍然带着一股痞气。
这让秦海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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