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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他还得派人去找苏凡，至少得做做表面样子。
“那天晚上我也懂厉总的生气，是我没有管好现场，才让苏先生走失。”
李策装作抱歉的样子，“听说苏先生现在找回来了？”
“找回来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李策一秒变脸，他举起酒杯，“那可真的是恭喜厉总了。”
厉深也拿起桌子上的酒，与李策碰杯，“多谢了。”
“厉总能找到就好了。”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才终于回到了正题。
“听说李总跟傅总的关系不错？不知道李总认为我跟傅总的关系怎么样？”
厉深开口，抬眸望向李策，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李策闻言手一顿。
果然来问了......
还好他早就想好了说辞。
他面色平静，抿了一口酒，“傅总？难道是傅景年？厉总放心，我与他的关系一点也说不上好，再说了，我们商人讲的不就是利益吗？”
“是吗？”
厉深勾唇，“好，希望李总记得今天说的话。”
“自然。”
李策举起酒杯，“来，我敬厉总一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已经象征了这场谈判的结果。
——
“我去送送厉总。”
李策跟着厉深，一直目送着厉深上了车。
等到结束之后，李策终于松了口气。
厉深这个人真的不是好对付的......
李策刚到车上，就忍不住跟傅景年打电话。
“什么事？”
李策打了个响指，难以掩藏内心喜悦，“成了，跟厉深的那个谈成了。”
“挺好的，那接下来......”
傅景年这句话还没有说完，李策就听到那边传过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景年，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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