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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门口，竟然迟迟没人开门。
还是赵瑾在门外捣鼓了一番，车子才停在院子里。
无人迎接，客厅亮着灯，里面嘈杂一片，混着吴妈的笑声。
司晏清拧着眉头入内，就看到吴妈窝在沙发上，吃着高档补品，看着电视。
司晏清进来了，她都没有察觉，厨房出来一个人，端着新鲜水果。
“吴妈，水果好......”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了司晏清，吓得魂都没了。
盘子摔在地上。
“先......先生。”
吴妈也看到了司晏清，吓得面色煞白，立刻从沙发上起来。
沙发也不知道被她躺了多久，都出现一个人形。
地毯上全都是瓜子坚果壳。
茶几上拆的包装袋数不胜数。
屋内，乌烟瘴气。
“程时安平时就是这么纵容你们的？让她滚下来好好看看，这里都变成什么样了！”
吴妈听到这话，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她......她已经睡了，说今天累了，早点睡。
先生还是不要打扰了吧。”
“让她滚下来！”
吴妈闻言装模作样的上去，很快又下来。
“先生，她睡了，睡的熟，吵不醒。
今晚还是算了吧，我马上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愿意领罚，扣工资都可以。”
司晏清面色十分不快，大步上楼。
吴妈吓坏了，想要阻拦却又不敢。
他直接打开了主卧，可里面空空如也，哪里还有程时安的影子。
“人呢？”
吴妈哆嗦着不知道如何开口。
司晏清戾气横生：“你是耳朵聋了吗？我问你，人呢？”
“程小姐......程小姐嫌弃我们伺候的不好，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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