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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所以什么？杀人灭口？林栗肆尘封的记忆一下子就被唤醒，往日被追杀的记忆历历在目。
杀了他们，拼死也要拉几个一起死！
林栗肆眼中闪过冷冷的光。
而卫期年瞧着林栗肆一副防御的进攻姿势，暗道不好。
“你愿意一起加入我们吗？”
卫期年连忙说道，“我们是巫者。
而你刚才的模样，大概就是觉醒了巫者天赋。”
至于是普通巫者还是长生巫，这就得看她以后了。
加入？林栗肆微微一愣，心中升起一股荒谬感。
之前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现在就把机会奉送给自己，放到自己面前？这还是自己这个不受待见的恶魔能收到的待遇吗？在林栗肆心里，她还以为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接触到门道。
没想到，自己这个恶魔，就如此简单被人认定是巫者？林栗肆心里思绪千转，面上依旧显得警惕：“可，我之前以为你是一个普通人。
而且，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吗？怎么，怎么情况一下子就现在这个样子了？”
“巫者，巫者就可以随便杀人了吗？”
林栗肆现在就一个茫然的受害者的模样，惶恐，担忧，不知所措而包含着警惕。
卫期年忍住嘴角抽搐的冲动，地看着林栗肆戏瘾大发，扮得楚楚可怜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要说，自己之前和她签订的那份合同，包括有保护的监视作用吗？她反杀一个傀儡的事情，他在契约被触发的“他们那是是属于拒捕反抗行为，加上危害性极强，属于处理方案中的一种。”
卫期年想到这里，就觉得有些心累。
就算是执法部门，也要处理后勤的事情，真的伤脑筋。
“就像某人的正当防卫一样。”
林栗肆听着卫期年若有所指的话，心里猛地一跳，对上卫期年的目光，只觉心里的想法都被看透了。
卫期年说完这些，仿佛自己只是随口一提，什么其他含义都没有。
之后，便是林栗肆被卫期年带着的人去登记，科普基础的巫者知识，两人便分开了。
至于被莫纯言处理掉的那具尸体……也不知所踪。
而今天，下戏后，卫期年会带林栗肆正式见识巫者的世界。
“你确定她是巫者吗？而不是受到巫源污染过的巫傀？”
曼荚在远处，和卫期年一起等林栗肆下戏。
前几日，被莫纯言愚弄的她，虽说一开始就在心里存了警惕，但在事情完完整整地摊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觉得很不爽。
什么时候，自己在敌方眼中，成了帮别人掩护的第一选择了？尤其是自己被按例检查折腾好一番后。
“过了第一层的核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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