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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準备的吗？”
“是的。”
肚子咕噜一脚，时忆辰早上起的匆忙，还没有吃早饭。
吃人嘴短，时忆辰给莫墨加印象分：“虽然让我等了，但是老板还是很贴心的嘛。”
会议室里面气压极低。
莫墨手指弯曲，有规律的敲击桌面。
一下下的叩击声像是咔嚓咔嚓的磨刀声，即将打在参会人员的脑袋上。
“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效益却越来越低，这两个月竟然连续掉点。”
“来，说说你们的理由？”
“莫董，近几年全球经济下行，市场不行，公司的员工每天加班到十二点做项目，我们真的尽力了。”
“哼。”
莫墨冷哼一声，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我不可能一直养着一群酒囊饭袋。”
“十二点前，给我一份名单。”
“贝壳要优化掉一半员工。”
“莫董！
莫董。”
贝壳的总经理试图挣扎一下，莫墨一个眼神下去，贝壳经理一屁股坐回凳子上，话全都咽回肚子里。
往外走的脚本一顿，莫墨杀了个回马枪：“另外，员工的加班费都给了吗？”
贝壳经理擦汗：“员工都是自愿加班的，不要加班费。”
“加班费按照规定发下去。”
抛下这一句话，莫墨从会议室出来：“走吧。”
时忆辰正狂炫虎皮芋泥卷：“我能打包带走吗？”
莫墨周遭气压极低：“你觉得呢？”
神经！
能打包就能，不能就不能，干嘛反问我。
既然你不给我一个确切答案，那我可就要自由发挥了。
“谢谢老板。”
时忆辰左一个右一个把没吃完的小零食揣兜里。
在莫墨的注视下，时忆辰拿东西的动作很快，像冬天存坚果的松鼠。
莫墨心里的火消了一大半。
“用这个装吧。”
莫墨不知道从哪里扯了个袋子。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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