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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很崇拜库洛洛，可能是因为同是长相清秀又能打的类型，库洛洛比飞坦更能打，所以飞坦每天都会来找库洛洛串门。
虽然库洛洛总是在看书，不太理人。
“飞坦，我想躺着休息一会儿，好吗？”
佐伊委屈巴巴地眨着大眼求他。
“地上还有很多空哩。”
飞坦斜眼看着他。
“那你让一下好不好？我想把被子抱出来。”
银发男孩的声音软绵绵的。
房间里只有一张上下床，库洛洛睡上铺，佐伊睡下铺，空间比上铺窄小的多。
飞坦可以在床上坐直，但要起身就必须先低头弯腰以免撞到上铺的床板。
飞坦迟疑一下，准备站起来。
他低下头的那一秒，佐伊飞扑上前，用藏在身后的厚厚一本圣经拼命砸他。
他的攻击毫无章法，有的只是满腔单纯的恨意。
十几秒后佐伊被踹翻在地，头部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流出新的血液。
“飞坦，够了。”
库洛洛抬头阻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死斗，“没必要因为他而丧失体力。”
飞坦狠狠踢了一脚佐伊的肚子：“废物，总有一天我要剥了你的皮。”
这种话佐伊每隔几天就会从飞坦嘴里听到一次。
他蜷在地上，刚拖好的地板又脏了。
有一段时间佐伊很迷恋偷看劳恩奶奶处罚别的孩子。
为了不影响品相，她会选在不那么明显的部位下手，比如把他们的指甲一片片剥下来。
新长出的指甲柔软又粉嫩好看，只是失去了原有的防御与攻击能力。
佐伊在偷窥时被飞坦撞见了，飞坦也对劳恩奶奶的处罚很感兴趣，因为他本人就承受过多次。
在荨麻地里飞坦一次性剥了佐伊的四片指甲，从硬生生翘下来到技巧性的剥，他学新东西确实很快。
那是佐伊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因为疼痛而哭泣——当年吃下库洛洛在他面包里放的老鼠药后他都没哭。
他也不敢昏过去，否则飞坦可能会践行此前“剥皮”
之类的誓言。
在佐伊软软的新指甲长出来之前，曾听说库洛洛故意找茬把飞坦揍了一顿。
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在佐伊差点成功偷袭掐死飞坦之后，三个人的关系好像突然变好了。
有一天飞坦甚至带着佐伊杀了两个收容所的孩子，佐伊负责指认，飞坦负责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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