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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容乐敢这么a上去，其他人包括老板手底下的员工，谁不是怕他怕得要死？”
老板低低笑着吐了口烟，在烟雾朦胧里看他：“你这是让我站队？”
“帮助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他嘲讽似的说，“一群巴不得我早死的豺狼在盯着我，如果波兰特真的有什么危险，他们恐怕会拼命想要把我摁在这儿。”
“我并不了解你的立场，我只想要知道老板的态度，希望能够得到帮助。”
容乐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叠，温和的笑了笑，说道：“但老板毕竟在这里生活了许多年，如果有人愿意为波兰特的平静付出一份绵薄之力，我想你应该不会吝啬。”
“不要再用你的话术说服我了，侦探。”
老板用陈述的语气说：“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想要什么，就用其他的东西来交换。”
“那我该付出什么代价呢？”
容乐看起来无害极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弱小无助，他放低姿态，表情诚恳的看着老板，似乎再说他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老板的目光在那一刻格外的复杂。
也许是光线太昏暗，容乐看不清他眼眸里深沉的暗色，坐在办公桌后身材高大却颓废的男人声音微哑：
“我要你发誓。”
“——你将永远坚守理智，绝不步入疯狂。”
母神的阴影
“……”
容乐过了几秒才恢复语言能力。
“您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放低姿态提出要求的时候，容乐的脑海里就已经有了好几个应对方案，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全身而退。
但老板不按常理出牌，那些预想的那些条件都没提，反而让他发誓。
从那段誓言里，他感到某种沉甸甸的重量。
“太狡猾了。”
容乐小声嘟囔着。
老板叼着烟：“做不到可就没办法了。”
见容乐沉默不语，他反而笑了笑：“我是个商人，但也是有良心的商人，会让顾客栽跟头的交易我不做。
这个誓言是在保护你，波兰特的阴谋可不是想掺和就能掺和的，我劝你趁早放弃。”
“……”
老板叹了口气，碾灭烟灰，起身拉开窗帘，月光洒在室内，将整个房间镀上一层银白的光辉。
他走过去把容乐的椅子一转，双手搭在椅子上俯身看着他。
容乐抓住椅子扶手，仰起头和他对视。
离的近了，连对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夜色下脸孔的轮廓朦胧而清晰，甚至连眼睛上的睫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容乐下意识绷紧身体，没有想到老板会突然接近。
两人的距离超出了正常情况下的安全距离，除了初次见面时那场看似暧昧实则什么都没有的魅惑，他们从没离过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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