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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看向陈昊，“就要这个吧。”
“这里收您28，”
陈昊沖收款码那里摊开手，“扫这里就可以。”
……
最后还是商以卓给的钱。
商以卓他们找了个能看到陈昊的地方坐下。
商以卓拿出手机，嘴里喃喃自语，他念了下方才他们点的那款奶茶的名字。
尔后，商以卓就听到莫榆晚的声音，“不负卿。”
待我长发及腰时，十里红妆不负卿。
商以卓回了个消息就将手机放下，他看向莫榆晚，“莫警官还挺有文采。”
莫榆晚笑了笑，他擡起手撑起脸，沖商以卓歪了歪头，“对了，我们一会儿要怎麽行动？”
商以卓将手搭在桌上，身子前倾，他从鼻腔里呼出一口气，“直接问。”
“直接问？”
莫榆晚睁大眼睛，“怎麽问？你知不知道谭乐琳死了？还是说，肖婼楠成了杀害谭乐琳的兇手你知道吗？”
“当然不是了。
我的意思是……”
商以卓沖莫榆晚挑了挑眉，“直接问他们之间的关系。”
商以卓撅了撅嘴，“没有人能确定肖婼楠说的是不是全是实话。
我们现在要做的，现实确认肖婼楠说的话的真实性。”
莫榆晚点了点头，“明白。”
奶茶被端上来，这杯奶茶好像……
果然是情侣杯。
一个大桶杯，两根带爱心的吸管。
服务员还站在商以卓和莫榆晚旁边不走，就保持着服务微笑看着他俩。
等什麽？等好评？
莫榆晚凑上去喝了一口，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麽，他埋下头的时候，还一直看着商以卓。
莫榆晚喝了两口便直起身，他对商以卓弯了弯眼睛，莞尔道：“挺好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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