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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粥是什么做的？”
时韵有些好奇，平时时韵不会问这些。
因为即使对方回答了，时韵也听得一知半解，弄不好连原材料的名字都没听过。
“四白粥，银耳、淮山、百合和豆浆放在一起打碎，然后煮开。”
“没有米吗？”
时韵舀了下碗里白色的粥，满是疑惑，眼珠水浸过似的，清凌凌的好看。
“没有。”
许攸放下手中的汤匙，目光落在时韵身上。
“你确定？”
时韵还是不敢相信，至于淮山，百合什么的，她根本没听说过。
“确定。”
“你会做……这种粥吗？”
时韵有点好奇，她记得当初给她的伴侣机器人勾了加载厨艺插件的选项来着，想着偶尔也能来个烛光晚餐。
“当然不会，”
许攸轻笑，“我只是会吃而已。”
时韵的猜想得到印证，许大少果然不会在厨艺上花费心思，也没有必要。
“如果你想尝尝我的手艺，我可以试试。”
许攸补充。
“不用不用。”
时韵连忙摆手，真心夸赞，“会吃也很厉害呀。”
许攸带来的许多菜肴她都叫不出名字。
许攸抽出放在桌旁的纸巾，掩住微微下垂的嘴角，换了个话题：“那个时代流行吃什么呢？”
一点白粥沾上她的红唇，凭添了几分稚气，而她恍若未觉。
许攸手指动了动，抬手点了下自己的嘴角回忆，也抽了张纸巾擦掉。
“营养液？”
时韵不确定地回答许攸刚才的问题。
其实她也不知道其他人喜欢吃什么，流行什么，时韵与人接触有限，苦恼地在脑海里搜寻了一番，发现还是只能想到营养液。
那副苦恼的模样让人心疼。
许攸：“营养液是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都有，甜的、咸的、榛子味的、巧克力味的、牛奶味的……苦瓜味、咖喱味的、海鲜味的。”
一口气数了十多种后，时韵总结：“连着吃两三年也不会腻。”
时韵没有说，那个时候她并不是很在乎食物的味道，基因的关系，苦瓜或者巧克力对那时候的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难以想象。”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做给你看。”
时韵想到从原主抽屉里找到的蛋白粉，开始推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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