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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妖气……”
其他不相信的弟子在看到鹤鸣溪身上散发出来的黑色妖气时，均瞪大了双眼。
谁也不曾想到，跟他们朝夕相处了多年的二师兄竟然是只妖！
这时，鹤鸣溪的浅色瞳孔中红光闪烁，越来越多的妖气散逸出来。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剑，一个呼吸间，剑的另一端深深刺进了前来查看情况的四长老的心口中。
鲜血剎那染红了四长老的衣襟，也染红了鹤鸣溪的双手。
四长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鸣溪，你……”
他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全部卡在喉咙里，未能说出口，最终只能气绝而亡。
当眼中的红芒逐渐褪去，鹤鸣溪感到一阵割裂般的头痛，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他的头。
他回过神来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腥红，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他呆愣在原地，绝望和恐惧笼罩深深着他，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完了，全完了。
他杀了四长老。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
不对。
他摇摇头，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刚才有东西在控制他！
这些都不是他干的！
“二师兄……竟然杀了四长老！”
周围的蓝衣弟子们，纷纷举剑对着鹤鸣溪。
当鹤鸣溪目光扫过时，他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们在害怕。
“不是……不是我想杀的……我刚刚被控制了……不是我。”
鹤鸣溪试图解释，但在这众多双眼睛的注视下，他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百口莫辩。
这时，大长老从外面匆匆赶到，看见这一幕也是愤怒不已，“鹤鸣溪，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大长老，我刚刚被控制了，不是我……”
他慌乱地再次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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