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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李美珍，他颤抖了下。
“不晃头就是默认了。”
他还想着继续问，谢佑书两人回来了，只是高齐鸣脸色看上去很差，连看一眼程肖桉的心思都没有，直接坐回他的位置，低着头看手机。
“怎么了？”
程肖桉小声问谢佑书。
谢佑书跟高齐鸣一起去上课，上课的时候他看到高齐鸣一直在刷手机，中途出去后就没有回来。
还是放学后，他在厕所找到人。
“他不肯说。”
谢佑书说，他跟高齐鸣关系一向没有那么亲，不知道怎么劝他。
“今天怎么样？你刚才在干什么，在外面就听到你一个人在说话。”
谢佑佑放下东西，面对着程肖桉坐在自己位置上。
“训狼。”
程肖桉说，“我说话很大声吗？不会被都听到了吧？”
那可不是能让别人听去的话。
谢佑书摇摇头，说听不清。
“我看他情绪不对，直接回宿舍了。”
他们都没有吃饭就回来了，没能帮程肖桉打好饭回来，“吃外卖，或者我再下去吧。”
程肖桉“外卖”
二字没有出口，谢佑书起了身，说:“我下去吧，正好你想吃水果来的。
高齐鸣，你吃什么？”
高齐鸣没有反应，完全沉浸在他的手机中。
他只好自作主张，待会带份饭回来就好。
谢佑书走后，程肖桉坐椅子上，倾斜着椅子拍了拍高齐鸣驼着的背:“哥们，还好吗？”
高齐鸣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侧着身看了一眼背后的人，又转了视线，看向外面的狗。
他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摇摇头。
人情绪不对，也不愿意交流，程肖桉只好留他空间自己想想了。
微信有消息提醒，他点开看到师姐在群里艾特他，以为是有兼职了，点进群才知道情况。
不到十个人的群，不过几分钟，刷了几百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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