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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淼沉默。
这么一说，原堰启好像是比她更惨一点。
“不是要去应酬吗？为什么要开始比惨？”
姜淼这话多少有点转移注意力的意思，也不知道继续说下去，她怕触到自己的伤心事，还是触到原堰启的伤心事。
“哦，你不懂”
，原堰启突然沉着声音开口，然后将车子停下了。
姜淼看向窗外，发现他们已经到了一个酒吧门前，看来她理解的没错，就是吃吃喝喝。
原堰启解开安全带，侧身凑到姜淼耳边，轻叹了口气，“你不知道，今天要见的合作伙伴太能喝了，我要不想点什么伤心事，我怕我喝不过他。”
老朋友程放
穿过喧闹的酒吧，往里开始安静，一排包厢出现，光是看门都很豪华。
站到门口，姜淼下意识深吸一口气，然后看向原堰启，这是头一遭啊，她很紧张。
“你紧张什么？又不需要你谈”
，原堰启低笑，看得出来姜淼的紧张，但没打算安慰她。
“今天要见的是个什么人？”
紧张归紧张，还是好奇。
“酒鬼呗”
，原堰启怂了怂肩，进来之前他就说过了，今天这位，喝酒厉害。
原堰启抬手推门。
“阿启”
，看到门被推开了，包间沙发上的人站了起来，边张着手臂边朝门口走来。
“程放”
，原堰启也张开手臂，两个人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放开的时候，程放转头探究的看了旁边傻站着的姜淼，眼底有点失望，“你助理不来？”
“临时助理”
，原堰启笑了笑，拉过姜淼，又还是认真介绍了一遍，“姜淼，原家的大小姐。”
姜淼蹙眉，原堰启这话里，她听出了讽刺的意味。
原堰启明明说的是原家的大小姐，可是她看着原堰启那笑眯眯的模样，彷佛原堰启说的是，原家那位无所事事，一无用处的大小姐。
“程放”
，程放倒是绅士朝姜淼伸了手。
姜淼刚准备伸出手，原堰启突然淡笑着握住了程放的手，“咱两说说合作的事情。”
“边喝边谈呗”
，程放笑了笑，也不执着于要继续跟姜淼握手。
“谈完再喝，跟你喝完就什么也谈不了了”
，原堰启太了解程放了，他两是同学，平时玩得好归好，但是一到公事，程放就开始不好说话了。
两个人谈过几次了，都没聊拢。
这也正常，在私是朋友，在公毕竟代表两个公司，都是生意人，都想自己公司得到最大的利益化，谁占谁便宜都不适合。
“谈不了就不谈嘛，趁着这个机会咱两叙叙旧也是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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