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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女人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再次抬起头，对着杨清源微勾唇角，眼波流转，使姣好的面容更添几分诱惑。
“你……这是要杀了我吗？”
“你确定吗？”
杨清源沉默不语，只是绷着脸，静静的看着红裙女人：“……”
红裙女人娇媚一笑，伸出手指顺着脸颊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丝毫不在意她的这番动作，使刀尖往白皙如玉的肌肤里又进了几分。
更多的血线顺着白皙如玉的脖颈往下滑去，没入深处……“我……可不是什么妖异！”
“我，可是，‘人’，哦！”
红裙女人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娇嗔道。
“是，人，哦！”
“我……是被你们用性命守护的对象——‘人’哦！”
红裙女人边说，边眉梢微挑，神情很是自信，似乎是认为，只要对方知道自己是人，就会有所顾忌，不会轻易下手。
可惜，红裙女人的判断失误了。
杨清源对于红裙女人的话语与神态，并没给出任何红裙女人想要的反应，神色淡淡，完全不为所动：“我知道！”
“你知道？”
红裙女人挑眉，有些惊讶道。
“是！”
杨清源语气很平静，似乎在说一件很普通的小事。
“不过……你说的并不准确！”
“因为……现在的你……并不是！”
“之前，我们只是猜测你是妖异，因为，你一直未在众人面前显露真容！”
“即便，有少数见过你的人，也只是在远处远远的见过，那种见……那种感触……太过模糊，不能肯定你的身份！”
“但如今，就不一样了。”
“现在，我可以很肯定，你就是妖异，即使你一直都是人的面貌，但你的确是妖异！”
“你自己说你是人，这恐怕说的是曾经的你吧！”
“而如今的你……”
“早已不是人了！”
“不是流于表面意思的不是！”
“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已经不是了。”
“哦？”
红裙女人眼尾上挑，伸出一根手指，指腹轻轻搭上抵在她脖颈处的三尖两刃刀的刀刃之上，顺着刀刃缓缓滑过……“真的吗？”
“你确定？我是妖异？”
“就这么肯定？”
杨清源眼神冰冷的盯着搭在三尖两刃刀刀刃之上的那根手指，觉得那根手指异常碍眼。
手腕轻轻一扭，刀刃寒光一晃……“嘶——”
红裙女人指尖一疼，赶紧收回手来，只见，那根手指已经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地从指尖滴落下来！
红裙女人不满的瞪了杨清源一眼，伸出粉嫩的舌头，将那根滴着血的、血肉模糊的手指，从指根向指腹的方向缓缓舔去……边舔边看杨清源，粉嫩的舌头上染着殷红的鲜血在指尖打转，将整根手指都慢慢含进嘴里……杨清源蹙眉，眼神冰冷：“我自然确定！”
“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从一个人变成一个妖异的，但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的所作所为！”
：（）九渊之下，犹有沟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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