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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到此结束。
陆莹颖全程的表情都很扭曲，脸整个皱起，简直和那张“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的表情包如出一辙。
“音音，”
沈城看见陆莹颖的表情忍不住唇角一勾，“怎么啦？”
“有点过于……”
陆莹颖斟酌了一下说辞，委婉地丢出一个适合的形容，“做作了，”
“小嫂子你说话也太口下留情了，这家伙就是死皮不要脸，”
黄景焕百无顾忌，“演技这么差，要不是现在靠着绿帽子堆站在道德高地上，早被人怼死了。”
“噗嗤，绿帽子堆，”
陆莹颖被黄景焕的神奇比喻笑到了，“绿帽子堆哈哈哈哈。”
“可不就是绿帽子堆嘛，”
黄景焕继续，“说实话，殷心妍干过的潜规则，真的不少，也就外面把她当做清纯妹妹。”
“行了，你们说这件事之后会怎么样啊？”
陆莹颖换了一个她刚刚看视频的时候一直抱着的问题。
“棘手。”
这是沈城的回答，“这次事件背后有‘腾达’的影子，估计已经得到上面的同意。
只怕后面还有后招。”
“‘腾达’这种事都能同意？”
陆莹颖懵了。
她追问道：“殷心妍不是也是他们旗下的吗？碰瓷抹黑不应该一致向外吗？”
“哈哈哈哈，”
黄景焕笑得倒仰，“喂，沈亦程，你从哪挖来这么一个小傻子啊？”
“谁是小傻子？”
陆莹颖气呼呼地反驳。
“音音啊，如果牺牲一个殷心妍能让霍高逸达到更高的层次，他们是愿意做的，资本就是这样，追求利益的最大化。”
沈城笑着摸摸陆莹颖的头，“而且对腾达来说，丢一个已经回天乏术的黑料满身二线女艺人，还能捧一捧自己的主推，简直是几年都难得一见的便宜事。
他们绝对是趋之若鹜，或许之后还会刻意复刻这样的事情，毕竟利益是第一的。”
“但是艺人们知道的话，不会反击吗？”
陆莹颖问道。
“傻音音，不是每个人都有反击的力气的，资本颠倒黑白只需要一点点助力，而将黑白重新分明则需要百倍的力气。”
沈城看着她，叹息道。
好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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