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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瑞惊奇。
“不是，”
方雪锦悲悯地看他，道，“我哥来给我改性别的。”
“……”
林瑞震惊又同情，缓缓看向方雪锦藏在袖子里的屏蔽环，道，“爱莫能助。”
“啊……这可怎么办啊。”
方雪锦幽幽说道。
虽然办公室里没有学生都是老师，但是吧，八卦这种东西，从来是不分年龄段的，恐怕不出三天，全校都要知道了。
林瑞也幽幽叹口气，道：“这下完了，校花的名头，你要坐实了。”
方雪锦：“……”
流言的传播速度远比方雪锦预料的要快的多。
仅仅是第二天，就陆陆续续有人隐晦地围到窗口围观了。
方雪锦经过一晚上的心理建设，权当自己看不见，自顾自地做自己的事。
林瑞倒是比他恼的多，时不时就不耐烦地喝退窗边的人。
就这样过了两天，周四的时候突然宣布周五周六月考，虽然三中的学生大部分都习惯了学校的尿性，甚至基本上猜到了这周要月考，但是真的月考来临时，还是阻挡不了学生们遍地哀嚎。
方雪锦倒是不怵月考，他的成绩向来不错，稳定保持年级前二十，他清楚要是想要有更好的成绩就得放弃一部分玩耍的时间，于是成功在学习与玩耍间搭建了一个微妙的平衡。
现在的年级第一是个大学霸，明明是个alpha，却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大多数alpha一样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方雪锦回回路过他们班的时候，都只见他埋头学习。
所以，想做第一也不是容易的事。
考场是按排名分的，方雪锦在第一考场，在一楼，离他们班有好几层。
林瑞帮他把收拾好的东西都塞进后头的柜子里，才说道：“你自己去考场？”
方雪锦打了个哈欠，很是无语，道：“我哪次不是自己去的考场？不对，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不是担心你嘛，感觉你走在路上就是一只小绵羊，到处都是垂涎欲滴的饿狼。”
林瑞把柜子锁上又把钥匙递给他，笑嘻嘻说道。
方雪锦懒得理他，转头看向沈星见，道：“你在最后一个考场？”
沈星见东西不多，此刻也锁了柜子，见他这么问，便点点头，道：“最后一个考号。”
沈星见刚转来，没成绩，按照习惯确实是分到最后一个考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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