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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时候他的水瓶里就剩下一个瓶底了，在去楼梯那装水和再去小卖部买一瓶里，盛任星朝队长点头。
饮水机在每一层的楼梯那儿，每次下课都能排很多人，多是女生。
他们俩不声不响地排到队伍后面，没一会，来装水的女生肉眼可见地突然多了起来。
队长左右看了看，然后往前走了一步，盛任星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拿着手机，矿泉水瓶夹在胳膊里，头也没抬以为前面人走了，也往前走了一步。
差点撞队长身上。
“？”
盛任星往后退了点，抬头眼神带了点莫名。
余光看到有女生拍他。
盛任星看过去，他其实不太喜欢别人拍自己。
给钱了吗你就拍。
女生见他看过来，像是被吓一跳一般，手一抖。
下一秒，他夹着的瓶子被人从抽走了。
盛任星转头，看到邢野站他身后，一手拎着个袋子，像是早餐。
盛任星笑着看他，又低头看了眼手机：“还挺早。”
邢野点头，脸上带了点困倦：“被吵醒了。”
又朝他提了提袋子，“吃吗。”
“再忍一节课我就能吃午饭了。”
盛任星拒绝，他能感觉到周围空气的沸腾，来装水的女生更多了。
装那么多水拿去洗澡吗？盛任星余光瞥了一个刚刚才过水硬是又要来装一次的女生，在心里啧了声。
前面队长已经装完了水，往旁边让了让，给他腾出位置，盛任星按了冷水，期间队长没走，等他一起回去。
邢野将一只手臂搭在他身上，看了队长一眼，队长害怕跟他对视似的挪开视线。
“喝吗？”
装完，盛任星问邢野。
邢野接过，喝了一口。
“你昨晚没睡？”
盛任星看他半眯着眼，眼中有红血丝。
邢野点点头，顿了顿：“帮人看场子。”
网吧、台球室、游戏厅……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需要有能“镇场子”
的人坐那，防止有人捣乱。
邢野虽然是个高中生，但是得益于他擂台上的表现，也能镇一些场子了。
这种活钱都不算少，没人捣乱的话倒也清闲，只有一点，一般都是晚上，没有睡觉的时间。
盛任星偏头嗅了嗅。
有股洗衣粉干净清爽的味道。
他其实一直想问问邢野这是什么牌子的洗衣粉，按着他嗅觉来的好闻。
“有烟味？”
邢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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