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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问人的事，夜非滕并没有做。
而是让李宫肖来。
“是谁派你来的？”
李宫肖问得很是直白，假掌柜在被我们抓到的那一刻，就咬破了藏在牙齿缝里的毒包。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立即毒发身亡。
我们猜测，可能是毒包的药量不够。
假掌柜苦苦求饶：“是不是只要我说，你们就能饶我不死？”
“你先说。”
李宫肖忍不住一笑，“你都服了毒，根本不用我们动手，你也马上要死了。”
假掌柜苦涩说道：“我动了手脚，毒包被我调换了。”
“我贪生怕死，哪怕是被抓到了，我也更愿意当叛徒，换我苟活于世。”
我不由得瞪大眼睛，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杀手？
我以为的杀手，为了完成暗杀任务，是可以全然不顾自己的性命的。
许是看出了我眼里的讶异，假掌柜释惑道：“我就一条命，背后没有什么顾虑。
我当杀手，只是需要换钱来养活自己。”
“我一直本着好死不如赖活的道理。”
李宫肖讽刺道：“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当杀手，雇佣你来的人，很倒霉。”
我们在等，都在等假掌柜开口，供出背后的人。
然而......假掌柜再也不能说话，窗外飞进来一枚暗器，正好刺在假掌柜的喉咙口。
假掌柜只来得及说一句话，“我从前见过一个男子，和你长得很像。”
是我那女扮男装的姐姐！
他见过姐姐，这是我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听到与姐姐相关的重要线索。
“你说，你快说，你在哪里见到的？”
我疯了一般冲到假掌柜面前，拼命地摇晃着他瘫倒在地上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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