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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婉清抬头,拦住她的是个宫人模样的人,满脸恭敬笑容。
“你是?”
“回穆小姐,奴婢是西太后宫中的人,西太后娘娘知道您进宫,特意遣奴婢来叫人。”
不等拒绝,宫人自顾道:“西太后已经在等着,您看要不要跟着奴婢过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拒绝就是穆婉清的不对。
穆婉清表现平静,略一思索便答应下来,含笑:“西太后邀请,是我的荣幸。”
宫人伸手做出请的姿势:“穆小姐,请吧。”
点头应下,穆婉清在宫人的带领下往西太后宫中行去。
在大殿等没多久,一个老妇带着人走来。
见到她,穆婉清俯身行礼:“臣女见过西太后娘娘。”
西太后好奇打量她:“哦?你是如何认出哀家?”
“西太后娘娘气质出众,和常人不同,我自是能一眼认出。”
“是个机灵的,赐座。”
恭敬半坐,穆婉清还没继续说,先听见西太后的声音。
“哀家想和你聊聊当初皇后的事。”
没想过的话题,让穆婉清反应都有一瞬迟钝,恰到好处流露出疑惑。
“西太后的意思是?”
“不用紧张,哀家就是想和你聊聊,没其他意思。”
西太后穿着比起太后朴素许多,面上含着抹淡笑。
“皇后不能生育,在后宫的地位不可小觑,别人没办法,你却能推动一切。”
“哀家知道,你是导致皇后下场的幕后推手,今日一见,果真是个人物。”
穆婉清恍若没听出来,摇头:“西太后言重,臣女是普通女子,除了在医术上稍有长处并无其他涉猎,西太后若说医术臣女能厚着脸皮说几句,其他的却是不知。”
“皇后娘娘事关重大,我绝无能耐。”
看似解释,又似避而不谈。
瞧着下方恭敬的女子,西太后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追究下去。
殿内暂时陷入沉默中,穆婉清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徘徊。
心中奇怪,脸上维持着方才的表情,平静不失恭敬。
打量她许久,西太后忽而轻笑。
“哀家在深宫中时常能听闻你的名字,亲眼见到才知传闻不虚。”
“从前哀家和你娘亲见过,你和你娘亲甚像,一眼能看出是她的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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