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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教的越久,我越发现她的天赋有多好,饶是长阳于她都不是一个层次,学的更快更好。”
明明是夸赞的话,听起来总有些不对味,穆婉清忍不住蹙起眉头,没有插话。
夸赞过盛月英,她的视线落到穆婉清身上。
“你遗传了你母亲和父亲的天赋,哀家听人说过你医术有多好,若是你娘亲还在世上,看到必会欣慰。”
“若是让哀家来教导你,成就不会弱于长阳公主,可惜,哀家没能教导过你。”
接连转变的话题,让穆婉清警惕之余,没有带出,同样露出笑来。
“爹爹身为太医之首,医术高明,臣女自小由父亲教导长大,跟着父亲那么多年,可以厚颜说句精通医术。”
“西太后娘娘怎么确定,臣女在医术之道比不上长阳公主?”
被她反问,西太后没有生气,笑容更深些许。
“常人听到这话,早向哀家自谦不行,如你一般自信的少有。”
“多谢西太后夸奖,臣女不过是对自己和爹爹有几分信心,希望您别怪臣女鲁莽。”
“哀家不会怪你,你是月英的女儿,虽与哀家没见过也是小辈,怎能去怪小辈?”
今天和西太后相见后的情形,出乎穆婉清预料。
顺势而为,再次重复起上个问题。
“西太后您亲口说母亲医术天赋比长阳公主好,又怎确定,身为母亲女儿的我比不上长阳公主?莫非您不信任我和母亲?”
“自己的学生哀家是信的,对你也是,不过,某些事不是有天赋就够,长阳聪明肯学,比不上你母亲能比得过其他人,你不一样。”
西太后倒是平静,述说着她认定的事实。
“太后昏迷已久,刚昏迷你父亲以及众位太医便过去检查看望,一直不得其解。”
“你是穆靖的女儿,满身医术传承自你父亲,哀家相信疑难杂症难不住你,太后不同。”
她瞥了眼穆婉清:“做父亲的拿太后都没办法,想来你也是如此。”
言外之意,做父亲的解决不了的问题,穆婉清这个女儿同样。
“你愿意进宫为太后医治是忠也是孝,不过,你的忠孝这次不能成了。”
语气中并无对穆婉清的嘲讽,却字字句句藏着笃定,无异于是在直言。
“你别怪哀家说话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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