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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听话的,看着你,让哀家想起当年的长阳。”
不知是不是回忆起曾经,西太后语气怀念。
“长阳小时候性情活泼懂事,待哀家孝顺,时常喜欢逗乐哀家,当真贴心得紧。”
提到长阳公主,西太后神情间带着不同对他人的模样。
感受到她的情绪变化,穆婉清若有所思。
看来,西太后对待长阳确实喜欢。
“西太后和长阳公主关系不错,欣赏她,臣女好奇,您对她现在做的事有何看法?”
“从前和慕家合作买官卖官,暗中把控势力让朝堂不宁,她事成与否受害的是百姓,您觉得她这么做是对是错?”
西太后看着面前佛经,笑意不减。
“外人眼中对长阳评价不同,许多人和你一样,认为她做的不对,哀家的想法恰好和你们相反。”
“她喜欢什么尽管去做,她有能力、有心计可以做到,哀家为何要觉得她是错?”
没明着回答,又在告诉穆婉清:她不觉得长阳公主做法有问题。
看着低头研读起佛经的西太后,穆婉清不语。
其实她的问题有些没必要。
西太后的所作所为,无不是在支持长阳公主,对当初皇后与长阳的合作,是何看法不重要,现在她是支持长阳,想看她成事的。
回想关于西太后的事迹,穆婉清凝视着她,张张嘴巴没有说话。
对现在的西太后而言,外人说什么都不会动摇。
回想西太后此生,被迫进宫成为先皇的人,生下的儿子被他人从身边抢走。
再后来她的女儿进宫,不得不与儿子成亲,去年皇后又惨死。
唯一活下来的当今和她不亲近,甚至偏向太后,从西太后角度,何止悲哀。
长阳小时跟在西太后身边学习过,关系不同常人,或许她是将无人可给的亲情,全放在长阳公主身上。
对方所为是对是错不重要,西太后不在意对错,仅在意她能否成事。
不知该说什么,穆婉清收起神色陪着西太后念经诵佛,出现在脑海中的是另一道身影。
距离凤憬宸离开过去不短时日。
这个时候,人应该已经在战场上。
知晓他的能力如何,考虑到战场上刀剑无眼,长阳筹谋多年,她心中难免担忧。
结果出来前,胜负谁都无法确定。
只望一切都能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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