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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秉书苦笑道：“还不是廉政公署那边，说我们长江实业涉嫌商业贿赂，要对我们展开调查。”
“什么？”
李老板大惊失色，“廉政公署不是和我们站队吗？那个鬼佬百里渠不是和杜永孝是死对头吗？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宋秉书犹豫一下说道：“是这样的，据我所知，那杜永孝业已收服了鬼佬百里渠，现在百里渠在为他服务，廉政公署调查我们，也是他指使的。”
轰！
李老板仿佛被巨雷击中，身子摇摇欲坠，忙伸手扶住办公桌。
“老板，你没事儿吧？”
宋秉书忙上前搀扶。
“我……我没事儿。”
李老板艰难地摆摆手，目光黯淡：“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不但我们，利氏集团，恒基地产，远东银行，远东证券等等，凡是参与倒杜联盟的所有公司都在被廉政公署调查！”
宋秉书说道，“不出意外，明天这些公司股票都会大跌，而杜永孝则会毫不犹豫全部吞下，以后利氏，长江实业能不能存在，还是未知数！”
李老板嘴唇发抖，眼神涣散，“你说什么，我的公司……会不会存在？为什么不可以存在？它们都是我一手创办的，跟我的亲生仔一样！
不可以的，它们不可以出事儿！
咳咳咳！”
李老板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模样痛苦。
宋秉书忙帮他捶打后背，道：“老板，你不要难过，也许我们还有转机，如果你愿意-――”
“我愿意什么？”
李老板忙问。
“愿意对杜永孝俯首称臣，或许他愿意放我们一马，长江实业还能存活下去。”
“你说什么？意思是让我给他赔礼道歉，并且让他当大股东掌控我？”
李老板问道。
宋秉书点点头，“目前这是最好情况，允许他入住长江实业，并且……您做他的傀儡。”
“不可能！
咳咳咳！”
李老板都快气死过去，模样歇斯底里，双眼喷出火焰，“士可杀不可辱！
我岂能为了苟活，而受这样侮辱？”
宋秉书犹豫一下：“现在没得选！
实际上，不是您在苟活，而是整个长江实业可不可以苟活，这才是关键！”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
是呀，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算什么？长江实业继续存在才是关键，如果杜永孝真的吞了它，那么他就什么都没有。
闭上眼。
李老板天人交战。
须臾――他睁开眼，徐徐吐口气，望着宋秉书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
“！”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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