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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调你的人是玛姬，去了她那儿……你这条小命也不知能留多久，以后自求多福吧。”
吕臻推下眼镜，“我觉得我能活很久。”
“哎……希望吧。”
魏主管还是挺舍不得吕臻的，这小子可帮了他不少忙，而他新的调令也要下来了，很快就能升职。
原本还想带着他一起的，谁知道他居然也被上面看上了。
奈何……命不好啊。
吕臻没多少东西，很快就收拾好，跟魏主管告了别，拿上新的调令，前往他的新岗位。
吕臻按照玛姬给的地址过去，位于黑萤域中心地段的全知集团大楼，那耸入云霄的高楼如同一把利剑，笔直地插在大地上。
高空轨道都避开这一片区域，给这栋大楼留出大片的高空区域。
大楼出入的人纷纷穿着得体，即便露着和人不相符的特征，也显得彬彬有礼。
大楼门口有人等着他，快速帮他办理好新的证件，领着他坐上前往大楼顶层的电梯。
“域长在左手边尽头的房间等您。”
领路人在电梯抵达后没有出去，只是礼貌传达了这句话。
吕臻不说话的时候也挺斯文，和大楼里这些人看上去没什么区别，他微微颔首，走出电梯，顺着宽敞明净却显得冰冷的走廊走向尽头。
走廊尽头左右都有门。
左边的门旁边贴着‘玛姬’二字，正对着的右边则是‘白梅林’。
玛姬这扇门看上去十分厚重，金属质感，上面有复杂又华丽的浮雕图案，浮雕图案中还混着明显的抓痕，甚至不少地方凹陷不平，破坏痕迹明显。
右边那扇门材质看着是一样的，但它没有浮雕图案做装饰……相同的是它也有被破坏的痕迹。
……嗯，墙面也有被破坏的痕迹。
乍一看，白梅林这边比玛姬那边还要更严重。
因此这是谁的杰作不用说了。
吕臻抬手准备敲门，手还未落下，门内传出‘嘭’地一声巨响，随后房门被拉开，劲风携裹着血腥气撞到吕臻面上。
他身体猛的往旁边一侧，几乎同时，一个黑影从里面飞出来，擦着他身侧砸在对面的门上。
有血溅到吕臻眼镜上，他眉头一皱，取下眼镜缓慢擦起来，目光却顺着敞开的门看进去。
里面跑出来几个人，手里拖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尸体’，砸在对面的那个人也被他们顺手拖走，在地上留下长长的血痕。
吕臻将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戴上，抬脚往里面走去。
“让你们滚，听不懂话是不是！”
暴怒的声音从里面响起。
吕臻顺手关上那扇看上去沉重，但意外好关的门，望向满身暴戾站在窗前的身影，“域长这是在扮演什么？人棍还是猫棍？”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使得玛姬猛地扭头。
玛姬胳膊还没长出来，此时逆光杵在那儿，确实很像一根棍子。
“吕臻？”
玛姬仔细打量对面的男人。
他穿着在大楼里最常见的黑色西服，踩着满地的血污走进来，不见对她这个域长的畏惧，反而带着些许嫌弃。
“是我。”
吕臻拎起倒在地上的椅子，直接坐了上去，下巴扬起，不屑嘲讽：“堂堂域长，杀人居然自己动手，你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吗？”
“杀人……当然要自己动手才有快感。”
玛姬话音落下，身后尾巴同时探出，嗖的一声变长，鞭子一般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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