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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懂的事，便直接开口问。
小姐也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我知道了。”
黎眉儿点头记下。
“你也不用太紧张，就算做的不好，小姐也不会说什么。”
春柔见她确实都记住了，才领着她进了书房。
秋兰并没有跟在苏如霜身边，想来是被安排去做别的事了。
如今府中事务繁多，就连春柔都时常不在苏如霜身边。
所以黎眉儿过来，也算是帮她们缓解了一些压力。
而苏如霜也不至于身边没有人可以服侍。
春柔刚在苏如霜身边站定，就听到她说：“春柔，你去帮我把这帖子送去户部尚书的府上。”
“是。”
春柔从她手中接过帖子，直接出了门。
书房也只剩下黎眉儿一个人服侍。
黎眉儿看了低头写字的苏如霜一眼，走过去，拿起砚台上的墨条，细细地研磨起来。
苏如霜仿若未觉，连抬眼看一眼都不曾。
纤细白皙的手指紧握着毛笔，眼睫微垂，认真地在纸上书写。
两人离得近，黎眉儿能清楚地看到纸上的字迹，一笔一划都十分工整。
鼻尖的书墨香混合着熟悉的淡香，让她微微有些出神，连磨墨的手都忍不住慢了下来。
一直到了快用午膳的时间，苏如霜才停下笔。
春柔也正好从外面回来，正安排人一桶一桶地往苏如霜的卧房送水。
这水都是一早就让厨房的人烧好的。
“主母现在就要沐浴吗？”
黎眉儿看着那些下人抬进来的浴桶，有些好奇地问。
“等会小姐要出门，她要换衣裳，自然就得洗了。”
春柔看了一圈，见没什么缺漏之后，才朝她吩咐说：“秋兰不在，我去厨房那边看看午膳准备好没，你留在这服侍小姐。”
“好。”
黎眉儿点头应下，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等她推开房门，看到站在屋内准备宽衣解带的苏如霜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脸颊有些发热。
苏如霜清淡地看她一眼，似乎在问她怎么还不过来服侍。
黎眉儿回身关上门，朝她走过去。
屋内盈盈的水蒸气，让她感觉整个人都变得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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