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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民生就走了个神，原本打算给季柏打包的烤鸭就消失了。
他凝视着自己打包好又被拆开的袋子，又看了眼季柏心满意足擦手擦嘴的样子。
这还能看出一点人气歌手的样子？
宋民生缓缓冒出了问号。
“我算是懂了为什么你的食客这么疯狂了。”
季柏心有余悸地看着烤鸭残渣。
要是被经纪人知道他一口气吃了一整只烤鸭，一定会宰了他的。
宋民生看着季柏求助的目光陷入了沉默。
一个青年气喘吁吁跑了过来，想跟老板说什么，一看老板这的摊子好像空掉了，他呆若木鸡在原地。
“老、老板，你卖完了？”
青年茫然说道，但是又想到昨天吃到的半只烤鸭，不由咽了口口水。
宋民生认出来这是昨天那个找自己试吃的人，他不明所以点点头。
“来晚了，明天早点吧。”
青年沉默，他挠挠头。
他昨天来的时候老板这的人没几个，他还以为老板生意不好呢，结果回来的时候就没看见老板了。
他呼了口气冷气，无奈地跟宋民生解释。
“是这样的，我是做视频的，本来只是想搞个节目效果。”
宋民生听着听着逐渐理解了这个青年是想干什么，本来是想假装只尝一尝，回头再去包圆了场子，这样就可以收获老板们给出的节目效果。
宋民生颇为感兴趣。
“那你原本是想买了去做什么？包圆那么多你也吃不完吧。”
他摸摸自己的脑袋，“我是想送去孤儿院或者养老院的。”
“送了吗？”
“送了……”
青年迟疑着点头，他好像知道宋民生想说什么了。
“明天来这个地址吧，我再送你一些。”
宋民生把纸条递出去就看到一个脑袋凑了过来，厚实的帽子挤得宋民生不得不把人拱开，青年拿着纸条走了之后，宋民生瞅了这个帽子一眼。
“记个地址。”
季柏闷闷的声音从帽子围巾底下来传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重新把自己穿戴严实了。
“你要的话我直接发给你不就得了。”
宋民生颇为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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