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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清雅？没听过这个名字，看来是素人。
“你怎么就只问舒晴？”
突然，曲昔瑶看着她，开口问道。
“不问别人，只问舒晴，你喜欢她？”
冯书嘉心里一惊，生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看出来，赶紧解释：“我……我没有，我只是……是舒晴的粉丝，小橙子说咱们艺人里有舒晴，我就想问问。”
曲昔瑶眯着眼，重重地重复着“粉丝”
两个字，“真是粉丝？”
冯书嘉点头，就怕曲昔瑶不信。
“是真的！
她拍的作品我都看过，她是我的偶像……很久了！”
曲昔瑶“噗”
地一声笑了起来，“偶像？”
冯书嘉：“嗯！”
不知怎么地，总感觉曲昔瑶的笑很奇怪。
此时门铃突然响起，大概是外卖到了，曲昔瑶站起身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冯书嘉，然后下楼拿外卖。
“嘉嘉！
我刚刚一直拼命摇头，让你别说了你没发现吗？”
曲昔瑶一走，段晨立刻着急地说。
冯书嘉：“我没注意到，怎么了？”
段晨看了一眼楼梯处，小声道：“瑶瑶和舒晴姐好像不太对付，我们住进来不到一周，两人在别墅里都吵过六七八回了！”
“我们现在都尽量避免在瑶瑶面前提舒晴姐，在舒晴姐面前提瑶瑶！”
冯书嘉听得云里雾里：“为什么？”
舒晴的脾气很好，从来没和人吵过架，这曲昔瑶什么来头？居然会让舒晴和她天天吵架……
难道说和舒晴是竞争关系？可是她从没听过曲昔瑶这个名字啊！
段晨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过瑶瑶人很好的，应该不会因为舒晴姐迁怒你，毕竟你只是她的……嗯，挚爱粉而已。
但你之后在她面前也少提！”
“哦……”
楼下的门开了又关，接着是曲昔瑶上楼的声音。
曲昔瑶把外卖放到了餐桌上，说道：“小橙子，过来吃寿司了。”
“来了！”
段晨拉着冯书嘉起身，“看样子瑶瑶还是拎得清的，不会针对你。”
两人走到餐桌旁，冯书嘉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找补，就看见曲昔瑶把寿司拿了出来，看了她一眼，然后递来一个小袋子。
“既然那么喜欢舒晴，就多吃点啊！”
冯书嘉疑惑地接过小袋子，打开来看，里面至少有七八包芥末。
冯书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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