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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君陵贯地装糊涂:“爱卿这是何意?”
“皇上已查出耿于等人,不会查不到臣。”
君王这半月将与他同党的朝臣各种清算,合上今日朝堂之事,卢景华知到末路,主动认了罪:“臣欺君瞒上,纵下犯科,万死难脱其罪,但求皇上念在蕴贞侍奉皇上多年,饶小女一命。”
“朕该夸你死前聪明了一回?”
褚君陵言出自威,掌压着御案上一摞的罪状,饬令奴才研墨:“结党谋逆之时,就不想你有个女儿。”
“罪臣结势是真,万不曾有谋逆之心。”
万般罪责,唯这项卢景华口不认:“罪臣做这一切,尽是因为皇上许诺。”
君王许给卢蕴贞后位,他在朝中权势越重,卢蕴贞在后宫底气就越足,越得以服众。
“照你之意,你与贵妃机关算尽,就为争个后位?”
“罪臣该死!”
褚君陵只看他嘴硬:“朕能查到你,会不知贵妃做的蠢事?”
继而将从卢贵妃那儿调包来的药扔给他:“朕夸你聪明,你真敢拿朕当傻子。”
卢蕴贞周多前求见,不知是寡久思淫欲,还是受这老东西撺掇来的,欲用这秽药得临幸,又看卢景华咬死不认得此物,既说不知这药来处,更不知君王从何来的,摆明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褚君陵也不与他废话:“这不知那不知,知不知桃扇是朕的人?”
卢景华果然反驳:“不可能!”
话出紧意识到失言,心惊将头又叩回地,决计不相信:桃扇是他暗养的线人,又受巫蛊控制,绝不敢叛主!
桃扇确实没叛主。
褚君陵意对卢氏下手,对卢贵妃监视得就更紧,这就查到她宫里人与内务府管采买的奴才往来频繁,暗中存有买卖,又于某日交易时被暗卫抓现行,被打晕带到君王跟前,这药就到了褚君陵手上。
再传太医一查,查出是催情的淫药。
宫中买卖禁药是为重罪,罪罚尤极,嫔妃用以魅惑君主,责处幽闭,若非后宫通奸,并施梳洗之刑,贩、捎药者剐为人豕,连坐亲氏。
带药奴才听要被挖眼割鼻斩断四肢,径直吓晕,晕就被君王用以吓桃扇就地处极刑,但不意这奴婢忠主,三魂吓没了七魄,硬是没出卖卢贵妃任何。
褚君陵更是不信邪的,吓不出供便用严刑逼供,见其难受折磨意自尽,先点了穴,即命暗卫将能控人心智的驭魂引喂给桃扇,欲套供,不虞供没套得,遭驭魂引引得桃扇体内的蛊毒发作,直接死无对证。
“……”
暂因不知贵妃目的,褚君陵防其警觉,从暗卫中挑个身态如似的女子扮作桃扇,将那淫药也还回去,此后双方都没动静。
直至周多前‘桃扇’来报,道那药是为下给他。
彼时卢氏遭大肆清算,褚君陵既知贵妃目的,则让‘桃扇’将药调换成驭魂引,隔日贵妃携药求见,进殿’巧遇‘君主令奴才添茶,赶将活抢下,趁殿中人’尽不备‘时下进茶水,又知君主多疑,自己先喝下,而后等蒙君王入喉,故求亲近贴身过去,与其身后的胥春递眼色。
胥春是德观一手带出,又得过他提拔,对这个师傅很为敬重,卢贵妃为拉拢其行事,亲去找德观,到时看他佝着背扫行道落叶,说不出的凄凉,使得本是装轸恤的卢贵妃真有点可怜他:“德公公。”
德观望见来人先惊讶,紧接是难堪,难堪中面露适当的萧索:“奴才见过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安。”
“公公不必多礼。”
肩负重担且急于救卢氏于危难的卢贵妃扶起落魄的老太监,直截了当:“公公可想回御前伺候?”
德观手中扫帚应声落地。
“本宫来是为与公公谈个交易。”
道能助德观重获君主信任,但要德观先帮过她,又为添把火,亲捡起地上的扫帚给他:“公公风光过,甘心只做个扫洒奴才?”
德观紧沉默。
“…娘娘真有办法?”
“千真万确。”
德观又沉默,心挣扎又挣扎,眼珠子从右转到左,又从左转到右,最后将扫帚一扔:“您吩咐!”
就吩咐到胥春这儿。
胥春接到贵妃指示,应德观之托,领殿中奴才退到殿外,从外头落了锁。
假装抿两口实则一滴没进嘴的褚君陵见药效发作,遂与贵妃耳语几句,操纵人进内室,随后就找个位置坐下,静看贵妃受控于幻象自觉爬上床,幻觉是在颠鸾倒凤,实则在帐中东倒西撞,好几回滚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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