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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
我的错！
&rdo;
短短两分钟，董昱认错两次，这下窦志城彻底没忍住，四五年的老烟民都被呛得直打喷嚏。
&ldo;董队咳咳&rdo;
窦志城慌张地喝了口水，顺顺气说：&ldo;你要有事情，就先走吧，别安慰我了，我缓缓也就好了，怎么也得给我几小时，那孙子说的话也是难听，但也确实是事实，要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吓到他了，也不会临时起意杀人。
&rdo;
一直低着头，揉着自己手腕的凌弈，动作有些放慢，却未说话。
董昱把烟掐灭，又伸手，随意打散了几下凌弈周边空气的烟雾。
半响后，他才开口说：&ldo;不管大小，只要是犯罪，再冠冕堂皇，花里胡哨的理由都只是在为自己内心的魔鬼找借口，世界上没有任何一条生命，是可以被随意剥夺的。
&rdo;
窦志城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尽管无人发觉，凌弈在听到董昱这番话的时候，眼里确实闪过笑意。
&ldo;我走了，你别太难过了，你爸妈怎么样了？&rdo;董昱说着，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开始翻找自己上班的时候随手丢的车钥匙。
窦志城说：&ldo;我妈哭的不行，葬礼那天哭晕过去了，今天如果问我，为什么要杀我妹妹，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rdo;
&ldo;你们是在说吕轩杀人的动机吗？&rdo;凌弈忽然开口询问。
&ldo;是啊，在聊这个。
&rdo;董昱头也没抬，嘴里还嘟囔着&lso;不会被我扔到桌子下面了吗&rso;
凌弈神情像是在认真沉思什么，少顷，开口说：&ldo;我之前听董昱跟我说过一些关于这个案子的情况，因为我没有参与过&rdo;
哐当！
凌弈这边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蹲在桌子下面找车钥匙的董昱，传来撞击声音，两秒后，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拿着车钥匙说：&ldo;对！
凌弈没参与过，都是我说的！
&rdo;
窦志城心想&lso;这话，有必要特地强调一下吗？&rso;
凌弈瞪了他一眼，继续说：&ldo;我好像听说，你的妹妹，当时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对吗。
&rdo;
&ldo;嗯嗯！
&rdo;窦志城诚恳的点头。
&ldo;万法医那边跟我说，好像那个药物叫什么扎来普隆分散片&rso;，据我所了解，这种成分的安眠药，在国内属于违规的，并不是在正常药店售卖的。
&rdo;
董昱走了过来看着凌弈，示意他继续说。
凌弈语气平淡说道：&ldo;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刚刚说吕轩是临时起意杀人的话，其实是不符合逻辑的，这个药品是违规的，他的工作并不可能接触到，必然要特地去购买，不管何种不法渠道，都需要至少一周以上的时间才能获取。
&rdo;
窦志城听得很认真，董昱低着头看着地面，眼底的情绪慢慢变得严肃。
凌弈也没注意到这点，说：&ldo;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不属于临时起意杀人，属于是预谋的杀人行为，当然了这个就属于我的猜测了，我对这些犯罪心理不是很清楚了。
&rdo;
窦志城一拳打在自己手心说：&ldo;董队！
我们只要去查下，这孙子的购买记录就行了，根本就不是什么害怕我，他在鬼扯！
&rdo;
&ldo;嗯&rdo;董昱头也没抬，声音还有些明显的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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