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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伤心，周身的气息变得阴郁，“眠眠，不要这样对我，我现在只有你了。”
“你是想让我可怜你？”
姜眠把头正回来，看着他冷笑，“什么时候你司煦也希望别人可怜你了？”
“不是别人，我只希望你能可怜我。”
他更希望的是姜眠爱他，但他没有勇气这么说，怕说了姜眠会讲些让他伤心的无情话，便换成了希望被她可怜。
哪怕是一丝丝可怜他也好，这样能证明她对他并不是全然无情。
他需要让自己和姜眠之间有一条连线，这条线是什么都行，只要能让他们不是毫不相干。
姜眠眉眼低垂，笑了一声，意味不明，“我可怜你，谁又来可怜我？”
“我不想知道你有什么苦衷和理由，既然还活着就好好活着，关于你母亲，我已经都安排好了，以后你就开始全新的人生，没有我的人生。”
她认为自己跟司煦之间是有缘无分的，毕竟纠缠了这么多年都没有个好的结果，所以她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了。
她怕再继续纠缠，他们还会给对方带来伤害。
虽然只是可能性，但现在的她并不想去赌。
他们都赌不起了。
司煦脸色一变，“没有你的人生？”
“那这样的人生我不如不要，你想都不要想，这是不可能的。”
“随你便吧。”
姜眠有些疲惫了，“我现在脑子有点乱，你先让我离开。”
“你之后还愿意见我吗？”
姜眠抿唇。
她要是说不愿意，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所以，她撒谎道：“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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