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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外部入侵的可能性上，却忽略了内部矛盾的可能性。
的确，商业机密失窃，最大的受益者往往是竞争对手，而安插商业间谍也是最常见的手段。
“你说得对！”
我的眼神一亮，立刻吩咐助理将研发部所有员工的资料调出来，准备逐一排查。
我走到孙工面前，语气比之前缓和了许多，“孙工，请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或者不愉快的事情？任何细节都不要放过。”
孙工抬起头，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他张了张嘴，正要说话，办公室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毕晴，你凭什么怀疑我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偷了公司的机密？”
站在门口的是研发部的王丽，她双手叉腰，一脸的愤怒，身后还跟着几个研发部的员工，一个个神色不善地瞪着我。
看来，我的调查触动了一些人的神经。
“王丽，请你冷静一点，”
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我只是在例行调查，并没有针对任何人。”
“例行调查？你查监控，查资料，还把孙工单独叫过去问话，这不是针对是什么？”
王丽咄咄逼人，“我们研发部为了这个项目没日没夜地加班，现在机密泄露了，你不仅不想着怎么弥补损失，反而怀疑我们是自己人偷的，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她的话引起了其他员工的共鸣，办公室里顿时一片嘈杂，指责声、抱怨声此起彼伏。
我感觉自己像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被各种负面情绪包围着。
林宇走到我身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鼓励的眼神。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我也理解大家的心情。
但是，机密泄露是事实，我们必须找到原因，才能避免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我并没有说是谁偷了机密，只是希望大家能够配合调查，提供一些线索。”
我的解释并没有得到他们的理解，反而激起了更大的反弹。
有人开始质疑我的能力，认为我不够资格领导公司，甚至有人开始散布谣言，说我是故意制造混乱，想要夺权。
我感到一阵无力感，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局面更加混乱。
我决定先暂停调查，安抚一下员工的情绪。
接下来的几天，我努力地与员工沟通，解释我的调查目的，并承诺会尽快找到真相，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顺利。
我发现，有人在暗中阻挠我的调查。
一些重要的文件和数据被故意隐藏或者篡改，监控录像也被人动过手脚。
我意识到，公司内部真的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的势力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
我再次来到监控室，仔细地查看了事发当晚的录像。
虽然那段关键的录像缺失了，但是我注意到，在事发前后的时间段里，有一个清洁工的身影反复出现。
这个清洁工的行为很反常，他总是徘徊在研发部附近，而且每次出现的时间都很短，仿佛是在故意躲避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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