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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确定。”
程灵蝶给出回应。
继续显化文字道：“这都是我猜的，连灵蝉都不知道。”
“我估计我是第一选择，失败了就是灵蝉接替，再就是其他拥有紫帝血脉者。”
“备选有很多，好像灵儿姐姐也是其中之一。”
陈林沉默了一下。
然后写出几个字。
“我知道了。”
写完之后，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转而出声问道：“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谁从里世界出来了，孙彩衣她们呢？”
“回大人，秦夫人修炼出了问题，已经陨落。”
“孙夫人失踪，在一次探宝中消失，再也没有出现。”
“至于其他人。”
程灵蝶摇摇头。
“去了破碎仙界后，大家就各自分散了，那些人情况如何，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仙界的环境并不好，估计活下来的不会多。”
“对了。”
“那位真阳子道长，应该是大能转世，据传是去了上元域。”
……听完对方的讲述，陈林叹息了一声。
秦灵玉她们终究还是去世了。
这让他很内疚。
如果能提前找到她们，就能阻止这样的情况发生。
是他的过度谨慎，导致没有全力以赴的去寻找，才有今天的生死相隔。
“大人节哀。”
程灵蝶宽慰了一句。
“二位夫人的遗物，都在小姐手上，大人需要的话，可以去紫微宫找小姐。”
“好的。”
陈林没有提他和明月霜华的关系。
说了也没用。
陈灵儿只能让她先在紫薇宫，等他想到解救之法，再接到身边来。
“还有个赵梦茹，你可知道？”
陈林想到了一个身影。
在离开天苍界之前，也成了他的侍妾。
“大人不提我还忘记了。”
程灵蝶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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