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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座语气隐含惊讶，似乎觉得七大圣有点不聪明。
修行铁则？
郑法抬头，看向殿中化神，就现玄微五宗之人脸上都写着了然。
合着我和这惨兮兮的青云大圣坐一桌？
“敢问座，何谓修行铁则？”
“所谓铁则，不过是我等的一种称呼，其实仙门中并未有明文……”
明德座看了眼茫然的郑法，似乎也有些给他解释，“铁则，便是修仙之路上绝不可能违反的一些规则——起码没人违反成功。”
郑法和章师姐对视一眼，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流传最广，也是最为肯定的一条。”
明德座忽然抬眼，看了一眼谢晴雪，目光中似有深意，“修士，无法背叛自己的法统。”
“无法背叛？法统？”
这话不只是郑法似懂非懂，连青云大圣也是茫然。
“法统，便是大修士的传承，或者说，根本大法。
我五宗，十三魔门，各有法统。”
明德座看着青云大圣，摇着头，“那炼制洞天之法的秘法，如果是出自大自在魔祖的话……”
这下，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郑法心中明白了好多事情：
天河祖师的遭遇。
山石中那只剩目录的《九转金丹法》。
他越庆幸自己的谨慎——不仅没有试图借鉴《九转金丹法》，连大自在魔祖的秘法，都没有看过。
但另一方面，他又有些迷惑，这迷惑让他忍不住开口问道：“何谓大修士？每一个人创造的功法，都能成为法统么？那创造修仙这条路的大能岂不是能控制天下修士？”
明德座见是他问，倒也不隐瞒，直接解释道：“先说最后一个问题，创造修仙这条路的大能，早已不出世……”
“不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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