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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能比。”
古或今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眼中难掩尴尬，忽而反应过来，手指虚点李寻欢，哑然失笑，
“看来道友对我的事情好奇的紧，有话直言罢了，何必这般绕来绕去，不爽利。”
“古道友不介意寻欢知晓？”
面对李寻欢的追问，古或今罕见的沉默了一会，随之摇摇头，面露几分苦涩，眼神恍惚，用略带三分羡慕的口气悠悠道，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大道难求，或许在别人看来，是波澜壮阔的道祖修行记，但在某些人看来，古某不过是修行路上的可怜虫罢了。”
说罢，还特意瞥一眼李寻欢，好似他口中的‘某些人’特指的就是他。
李寻欢眨眨眼，老实说感觉有点冤枉，他可还什么也不知道呢。
不过他也没在意，从古或今口气中可知对方并不介意多说些什么，那他自然也不会放过询问机会。
沉吟片刻，眼神紧锁古或今的面容，与虚天殿中沉睡的异界仙人虚天一模一样，于是郑重其事的问出第一个问题，
“古道友，你和虚天是何关系？”
“我是虚天，虚天亦是我。”
这样吗。
李寻欢双眼微微眯起，脸上闪过异色，隐隐明白了什么，不过一切还有待验证。
“那”
张嘴欲问身份问题，忽然灵机一动，改口道，
“外面那黑小子之前说的可对？”
“黑小子？”
古或今一愣，望了望阵法外，长相平平无奇，皮肤黝黑，看起来就像是农家少年的轮回韩立，可不就是黑小子嘛。
他抿抿嘴，压下笑意，微微颔，示意黑小子说的确实如此。
亿万年前，正是他趁着仙界两位道祖争斗时，打落小南洲界群。
包括什么预言道祖陈抟也是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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