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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通过出其不意的回头，尝试看清跟踪者。
这一回头，冯楠愣住了。
她真的如愿以偿的看到了跟踪者的脸。
竟然是程丽华！
跟踪她的人，竟然是程丽华？
这是冯楠万万没有想到的。
冯楠和程丽华隔着酒店的玻璃门对望。
冯楠拎着东西的手，开始慢慢收紧，青筋暴起。
她的表情十分平静，但握紧的双拳，却深深出卖了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对视了几秒，程丽华突然展颜对冯楠一笑。
在程丽华笑的时候，冯楠敏锐的现程丽华的半边脸皮竟然诡异的皱了起来。
随着程丽华的笑容加大，皱起的脸皮竟然裂开了一条缝。
冯楠的目光落在程丽华脸皮上的那条缝，就见缝隙中露出了严重的烧伤痕迹。
看到这一幕，冯楠打了个冷颤。
冯楠瞬间就想到了，程丽华脸戴了假脸皮。
而她脸上的烧伤，应该就是那次实验室事故造成的。
程丽华对着冯楠挥挥手，无声的跟冯楠说了声：“拜拜。”
还不等冯楠反应，转身就消失在了街上逐渐增多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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