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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灰石宫选择支持了我们，”
克里斯托斯轻叹一声，他转过视线，看向窗外，“而是他们不得不与我们站在了一起。”
他收回目光，看向一旁桌上的玉质绿叶，轻声道，“这片叶子是晨曦市的军团长送给我的，为了表达他的‘歉意’，这叶子上沾有天使的血液，能在一定程度上保住我的性命。”
“嗯？”
维科微微一愣，不知道克里斯托斯话里的意思。
“军团长是守护晨曦市的天使，而在事件一开始，他其实就被引开了，”
克里斯托斯看向维科，继续道，“但是即便被引开了，他还是察觉到了某种‘不对’，并留下了一些备用的后手，这些后手也在关键时刻帮到过我和索特。”
“天使这么强大？能够预知未来？”
维科微微一愣，他对超凡的领域，其实知之不深。
“我不知道其他天使，不过军团长的确有这么强大，”
，！
克里斯托斯沙哑着继续道，“但军团长也和我说，他那次的危机预感，有些‘突兀’了。”
听到这话，维科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你是说，有人刻意在事前刻意的通过某种方式在‘通知’军团长？”
“我在与军团长见面之后，才反应过来，同时也完全明白了索特的安排，”
克里斯托斯微叹一声，他看着维科，轻声问道，“你看过索特的简历吗？”
“他从艾恩斯工业大学进入了联邦调查局，然后一步步成为了联邦调查局最年轻的副参谋长，参与了多项与邪神相关事件的调查···”
维科缓缓说道，“这简历好像挺正常的，他很优秀。”
“确实很很优秀，”
克里斯托斯摇摇头，“但如果你细看这些简历，就会发现，索特几乎参与了最近两年几乎所有涉及财团的邪神事件的调查，他甚至推动了许多联邦调查局针对财团的行动，”
他看着维科，“你觉得，一个正常的官僚，干出这种事情，财团会怎么对付他？”
“使绊子，想办法把他调到偏远的地方，或者下手杀了他。”
维科低下头，思索道，“但是他的确在明特市遇袭了，差点死在明特市。”
“是啊，他的确在明特市遇袭了，”
克里斯托斯轻轻点头，“但是那是在他很多次参与这些敏感事件之后了，你觉得财团会为什么会容忍他这么长时间呢？”
“他有后台？”
维科沉思着，然后他微微摇头，“不对，他如果有后台肯定会和我们说的，真的有后台的话，他也不会这么艰难了。”
这时候，他灵光一闪，抬起头来，缓声道，“他并没有后台，但是财团依旧在敬畏他背后的实力？是秩序教会吗？他曾经是秩序教会的高层？后来和秩序教会闹掰了，所以被财团和秩序教会刺杀了？”
“一开始我也这么想过，”
克里斯托斯轻声道，“但后来我意识到，他的行为其实并不符合秩序教会的利益，而且他已经在原本的天赋序列和位置待了很久了，如果秩序教会看重他，也不可能让他一直在这个位置。
“然后我就意识到了另一种可能，”
他看向窗外，看向那弥漫着叮叮当当的市中心的废墟，“他实际上是在为另一批人‘工作’，这些人保住了他，只是很隐晦。
“不过他其实也与那个派系关系不熟，因为那个派系实际上也并没有真正的将他拉入自己的势力，只是照拂了一下他。
“因为他一直在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事实上，在一定程度上，只要他做本职工作，恪守联邦调查局的正义，那么他就在为那个派系工作。”
说到这，克里斯托斯话语微顿，“当然，索特或许一早就察觉到了这些，只是在这之前，他或许并不想真正的加入某个‘派系’，只想做好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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