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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那时候去找他吗？沈芳身体僵了僵。
“尽快吧。”
趁他还在，还没有去死的时候，多来问问他。
沈芳最后还是没能从曹溪这里得到答案，不过曹溪答应她会在每次过去的时候帮她问问刘东的打算。
至少让她知道刘东的想法。
沈芳走后，曹溪一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看着喝了一半的咖啡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宴绅从她身后走来，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沈芳都知道。”
他知道曹溪心痛，说了这么一句安慰的话。
“你听到了？”
他们离得不远，沈芳的每一个字都一清二楚的传到他耳朵里。
“刘东当初和他们合作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早晚的事。
他比谁都清醒，他做了不少恶心事，也得到不少，临走之前还能把自己的妻子孩子送到国外，也算是值了。
“以他的能力，这辈子都爬不上局长的位置。”
曹溪砖头看向顾宴绅，他说的话未免太绝。
“你没有和他相处过，只需要一个月，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不过他们现在可没有时间去了解刘东。
比起他的情况，顾宴绅更想知道曹溪的想法。
“你打算问什么？”
趁刘东现在还在，至少把能问的先问了。
他不能说的，在慢慢查。
“我在犹豫。”
她怕刘东把一些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会死的更快。
她实在不忍心看沈芳难过，而且，这是一条人命。
还有顾宴绅，他也会被盯上吗？
都是因为自己一直在调查爸爸的事情，所以他们才会一直被盯上。
曹溪的表情看着有些痛苦，她拍了拍胸口，阵痛让她快要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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