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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外面。”
知道顾宴绅肯定要问他在什么地方，曹溪十分主动的和她解释:“我来问一些关于沈芳的事情。”
“你先别问了，我有东西要给你看。”
顾宴绅的声音非常沉重，曹溪愣了几秒，总觉得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用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司，顾宴绅反锁办公司，一脸凝重。
“我收到一个光盘，你来看看。”
他已经看过了，脸上的不悦依旧没有退散。
那张光盘里只有一个视频，视频里面是瘸了腿的女人。
她双手呗绑在椅子上，周围全是血，脑袋垂到胸口，还有继续想下坠的趋势。
她看上去好像没有了呼吸。
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她身上就穿的衣服就好像一把利刃刺曹溪得眼睛里，她眼眶发热。
她比谁都清楚这个人是谁，沈芳最后一天在医院的时候还是自己给他换的衣服。
“这是怎么回事？”
曹溪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只有这样才能不叫出来，她控制不住的发抖，顾宴绅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背脊安抚着。
“还看吗？”
后面的画面更加炸裂，顾宴绅心疼她，想把她带走。
“看，为什么不看？”
她咬了咬下嘴唇，苍白的脸色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
顾宴绅拍了拍他的头，继续播放影片。
只见一个男人手机拿着桶在沈芳身边转了几圈，突然，他抬起头，幽深的眸子对准摄像头，无比狠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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