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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
程澈眨了眨眼，“他去洗澡了，姐你有什么话尽管说。”
“也没啥……”
程清踌躇着，“就是……就是那个……合同，是你逼他写的吗？”
“合同？”
程澈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程清说的应该是君晟和沈氏的合作。
之前他改完发给沈良洲之后便一直没过问过，在之后就是他去找程清，本来是想说这件事的，结果事没说成，自己反倒进了医院。
今天要不是程清提起，怕是他还想不起来呢。
“怎么了？”
程澈疑惑的问，“难道今天在家，你们俩就是去谈这件事情去了？”
程澈越想越不对劲：“靠！
你们谈合同竟然避着我？！”
程清比他还要惊讶：“你说你不知道？！”
“不知道啊！”
程澈生气地蹙着眉，越想越生气。
这合作好歹是他促使达成的，结果到了签合同这一步，俩人竟然背着他直接签了！
靠！
把他置于何地？！
他辛辛苦苦，废寝忘食，好不容易才完成的啊！
！
对面的程清像是更疑惑了，好半晌程澈才听见听筒里自家姐姐的怒吼声。
“……靠！
那他妈沈良洲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那合同条款，我他妈都以为我是在卖弟弟了！
！”
什么玩意儿？卖……弟弟？！
程澈一脸懵逼：“姐，你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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