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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是看到白朝对点心盒子审视了一遍后才开口要的，于是问道：“里面是放了什么东西吗？”
白朝漫不经心地啃着饼干：“嗯，一开始还不确定，里面放了一点能让男主爱上女主的东西，暗魇虫惯常的恶心手段，但放的不多，效果不持久。”
“什么？！”
001差点跳起来，“那你吃了有没有事啊？”
“没事，这种东西只对低级世界的纸片人有用。”
001放下心，但还是困惑：“女主怎么会做这种东西，她难道被暗魇虫控制了吗？”
“应该没有。”
白朝说，“异世的生灵只能寄宿在本土的躯壳里，暗魇虫只是一团暗物质，连灵魂都算不上，它只能躲在女主的气运里。”
“我测过了，女主的躯壳里也没有灵魂寄宿的痕迹，女主没换人，不过，一般气运之子也不可能被寄宿，他们都被世界意志保护的很好。”
“但女主确实有些不一样了……我想，暗魇虫应该是把女主的自我意识封闭了，女主失去了自我，就开始按照原本的设定走剧情了。”
白朝咽下最后一口饼干，拍了拍手上的饼干残屑。
杨安神色不悦：“去洗手。”
“哦……”
白朝老老实实站起来，去洗手间洗手。
白朝出来后，就听杨安说：“你明天和后天下午有课，到时候有人会接送你去学校。”
白朝愣了一下，他还以为杨安不让他上大学了呢。
但是白朝想起女主，心里有些犹豫。
现在的女主显然是在追杨安，这两天她要是又送吃的来怎么办，就怕杨安被剧情影响接受了。
白朝转了转眼珠子，突然说：“那要是江秘书还送吃的来，你不许吃。”
杨安的眉头一皱：“你说什么？”
白朝像是被吓到似的，缩在凳子后面：“要是江秘书还……”
杨安眼睫微垂，冷冷看着白朝：“白朝，你在和谁说话？”
“我…我……”
白朝支支吾吾。
杨安的声音也是冷嗖嗖的：“你最好尽快认清你的位置，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挥金如土的大少爷了，白家也不是你的靠山了，我让你来当助理也不是做慈善。”
白朝低着头，嘴里小声嘟囔：“我也不想当助理……”
杨安耳尖听到了那句嘟囔，呵笑了一声：“想走也可以，要么在我身边当满三十年的助理，要么你自己挣到三十个亿还给我，我就放你走。”
白朝噤若寒蝉，头埋得更深了。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杨安扔了几张文件到白朝面前：“把这些文件去拿给13楼的宣传部总监。”
白朝埋着脑袋，伸出手，在桌上摩挲着拿到文件，一声不吭地出去了。
看着白朝离开的背影，杨安的手紧了紧。
白朝抱着文件等电梯，突然一个声音喊住他。
“杨朝！”
白朝一怔，回过头，就见到江沁沐在身后笑着跑过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
白朝眼神古怪地看着她。
“杨…唉？我怎么突然叫你杨朝了，刚刚还在想杨总吩咐的事，又想喊你，结果喊错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江沁沐的脸茫然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叫错名字了，连忙道歉。
她刚刚明明想喊白助理的啊，怎么下意识喊成杨朝了？难道是因为杨总和白助理关系太近了，她才把名字叫混了？想到杨安，江沁沐的脸上又泛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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