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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哪个系统都可以，只要不坑骗她就行。
当然，这句话江小小只在心里想想，没那么低情商的说出来。
江小小：当然啦。
你真好，小小！
江小小的手指，蹭着自己手机壳后面凹凸不平的纹路，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陛下虽然没有抽中通讯卡贰零，她无法亲自与陛下解释。
可是，之前她已经与系统商量好，大秦的今夜就将会播放电视频道！
所谓娱乐……看看法制故事，也算娱乐了嘛！
她连忙对系统打字道：今天晚上，选一段私藏枪支而被判刑的法制故事。
系统：聪明啊，主播！
-
李斯告退后，秦始皇唤了宫人烧水，打算沐浴。
虽然自己身体在没有感觉中变年轻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身体开始热烫起来，内衫贴在后背，泛着润意。
他端坐长席上，回忆着扶苏面对黔首的怒骂和质疑时，依旧温润如玉的模样。
没有被黔首牵着情绪走，很好。
但是太仁慈，缺乏威严。
从其他黔首的反应来看，扶苏应该和他们打成一片，就差平起平坐了。
差强人意。
所幸，自己如今已经不必再担心时间的问题。
“陛下，水已备好。”
秦始皇褪下黑色长袍踏入热水中后，浑身放松的靠在木桶上。
他一向喜欢在骊山温水中沐浴，那里风景迷人天地宽广，在袅袅白烟中静沐，宛若置身于仙境。
不过，在宫中也可以将就一番。
在雾气中，秦始皇俊美的面庞若隐若现。
他又想起李斯当时的诧异出声……
田儋。
齐国的贵族，李斯会认识当然无可厚非。
此人名字秦始皇也曾听李斯提过，有野心，且田氏家族庞大。
不过，与野心相匹配的需要能力。
秦始皇手指轻敲桶边，有节奏的声音在无声且空旷的屋内扩散。
以及……
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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