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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模仿着魏斯明在录像带里说过的话,凑的更近,“酸涩的海盐味”
两人的侧影快要重合,魏斯明定定的看着alpha的唇从空中擦过,一个柠檬味的,虚幻的吻。
“魏斯明,”
alpha的眼神在颤抖,魏斯明的耳朵和他的唇一样红,湿漉漉的红色,像雨中快要绽放的花苞,
“喏,魔术。”
Alpha的手里变出一朵用糖纸折叠的花,
“你是我的缪斯才对,”
他说。
相机里因此多出了一朵用糖纸做的花,录像仍在继续,画面音多出一个稚嫩的童声,“延之知道,这朵花永远永远都不会凋谢,还有还有,”
柳延之敲敲镜头,咚咚咚,屏幕上出现一只放大的圆圆杏眼,
“你要和我们做朋友吗?”
他对着镜头外说道。
第25章回国
凛冬已至,A市下了第一场雪,最后一趟没有因为恶劣天气原因取消的航班在夜间落地,于值手里抱了一捧花,等在大厅。
有多少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暴雪了?
于值在心里默数,原来从沈渡白出国的那一年算起,恰好九年。
于值出生在夏天,沈渡白出生在冬天,这个只比他小了几个月的表弟,从小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于值小时候一直怀疑这家伙的脑子是因为在寒天腊月里出生冻傻了,冻成了一块无法雕凿的坚冰,丫的表面看上去光滑无暇,其实肚子里包了不少坏水。
像老爷子送给他的那块寒玉,莹透如月,其实拿到日头下一看,全是触目惊心的血丝,是块难得一见的血玉。
于值是长辈口中的淘气孩子,从小就热衷于捏泥巴,踩水坑,花园里的树几乎都被他爬了个遍。
书房是落地窗,沈渡白的书桌正正朝向花园,隔了一层玻璃,但他的目光从不向外多看一眼,永远坐的端正,手里是看不完的书和写不完的作业。
有时候他爬到树上远远看着沈渡白挺拔的轮廓,又觉得这家伙实在有点可怜,书上都写小孩是要应该泡在蜜罐里长大的生物,但沈渡白几乎不吃糖,估计连甜都感知不到,更别谈蜜了。
他吹破嘴里的泡泡糖,突然决定要让沈渡白也尝尝泡泡糖是什么味道。
意外发生的速度比泡泡在空中破开的速度还要更快,沈渡白的omega爸爸也是在这个夜晚跳的楼,一个柔软的像棉花糖的omega,从沈渡白的房间决绝地一跃而下,身体碎裂在种满绣球花的花园。
幼小的沈渡白躲在窗帘后不愿意出来,大概是目睹了全程。
于值趁乱偷偷地翘着脚尖把眼睛凑到窗户前去看。
白蓝色的绣球花被爆开的鲜血染成红色,曾经整日游荡的乐园变成一座华丽的坟墓。
大人们都说沈渡白躲在窗帘后怎么都不愿意出来,他就也偷偷的爬到沈渡白的房间,悄无声息的钻进窗帘,默默地陪着他。
幼小的沈渡白身上只穿着一件纯白的,绣着绣球花的睡衣,他从小就是个漂亮的让人惊讶的孩子,苍白阴郁,像个挂在橱窗里标价9999的洋娃娃。
“能给我一个泡泡糖吗?”
他说。
两个泡泡在空中一起膨胀,两个孩子坐在一起,大概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他们是血缘上真正的亲兄弟,他们流淌着相同的血液,遗传了同样的聪慧和同样的劣根性,会陪伴对方一起长大,是真正同喜同苦,知晓对方甚过父母的双生子
“不是你真不叫哥啊?”
沈渡白接过于值的花,一捧白色的桔梗花,不用数都知道有上百朵,扎在一起摇摇晃晃。
“将就一下喽沈大科学家,雪下的太大,花店里的玫瑰花都卖完了,”
“幸好卖完了,”
沈渡白穿一身银白色西装,长链条领针晃着金属的冷光,在黑夜里简直像一轮行走的新月。
一个在各领域涉猎甚广的S级omega导师曾经力荐他去当某国际品牌的模特,并说他是有史以来最契合品牌调性的alpha,眉眼深邃,头发再留长一点松松挽起,西方雕塑一样的五官,偏偏眼角长了一颗痣,三分东方的古典愁相,眼神里永远是赤裸的冷淡与不屑。
“这可是整整一百八十朵花,我冒着雪跑了四家花店才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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