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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疯。
宁沐保持冷静，“他们的事情，相较于我自己调查，直接问你，我认为更快，当然，你不打算说我会自己去查。”
说完转身就起了。
“慢着！”
江文绪额角青筋暴跳。
哪里能想得到，宁沐精神状态这么差，没有被他激怒。
他眼底含恨，“我真是研究错了你的性格。
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你提到江文锦我就会生气，还是会疯狂，大喊大叫？”
宁沐蹙眉。
按照她元旦前夕，在电话里听到江文锦可能侵犯过苏落棉的状态，江文绪自然会认为她的情绪，能够轻易被三言两语挑起。
江文绪咬咬牙，“算了，刚才宁小姐说过，要自己查，我就不多言，时间不多了，宁小姐该回去了。”
“……”
显然，江文绪从一开始，并不打算告诉她关于宁沁的事情。
宁沐料到了，萌生挑衅，声音轻快，“是该回去，我要去问问您的祖父。”
“……”
举报江文绪最大的主力就是江老爷子。
江文绪闻言立刻气炸，失控，幸好警官及时按住，防止他撞墙。
宁沐回到房间，顾斯忱正好跟着上来，手里拿着热气腾腾的热茶，递给她。
“你姐死亡的事情，江文锦的事情你无须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查，很快就能有结果。”
宁沐握着热茶，心也仿佛被温暖了，“顾斯忱……你对我这样好，我能回报你的只有谢谢，其他的我很抱歉。”
她决定分开后就没想过和好。
但是，她又觉得，总让顾斯忱帮忙，心里过意不去。
要不然今天来警局见江文绪，她完全可以一个人来。
顾斯忱笑，“没事，我说过是我自愿，你要有心理负担，就好好活着。”
宁沐眼睛一酸，“我们等下去西街吃饭，溪溪在那里定了位置。”
“嗯。”
房车沿着公路开，没多远，宁沐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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